她当然知道蝶茵的重重心事,只是没想到状况是这么严重。
“你等我”下,蝶茵。“
夏竹把咖啡壶里的咖啡倒出来,对身旁的另一个师傅交代几句,脱了围兜走出来。
“走,我陪你出去透透气。”
她挽着她走出百货公司,往二0六公车总站的方向走。那里的店家少些,另一侧路边停满了休息中的大巴士。
“夏竹,小戈死了!他一定是死了!”
蝶茵恍恍惚惚地哀泣着,手心沁着冷汗。
“不会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那么他为什么不见了?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我太烂,所以他这么快就玩腻了?他不是一个好男人,我的直觉早就告诉我……夏竹,我活该倒楣,你早看出来了,是不是?是不是?”。
蝶茵语无伦次,歇斯底里地哭喊。
“冷静一点!蝶茵,事情不至于这么糟,你太紧张了!”
“他不要我,也得把话讲清楚!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应该不是这样。很多男人对交代行踪并不重视,他们认为给你的讯息已经很足够了,也认为女人不会揪着一颗心等他,不能安心自在过自己的日子。”
夏竹尽心地宽慰她。
“是吗?是我太焦虑了?是我疑神疑鬼、胡思乱想?他这样消失掉是正常的?
是我自己不正常?“
蝶茵仿佛就要崩溃掉了。
“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吧。放轻松一点,至少你希望知道答案,那么你就得吃饭、睡觉,活下去,对不对?”
蝶茵听了,沉思片刻,咬咬牙道:“对,我要撑着,看他到底想怎么说。夏竹,你回去上班吧,不用再陪我。”
“你不回去?”
“我找了代班。这个饭碗,迟早也要砸掉。”
蝶茵重重叹了一口气,掏出面纸擦干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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