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沉重地凝视了她“会儿,简单叮咛一句:”别乱跑。“
然后,依依离去。
一直到收工,夏竹都没能为她的客人全心全意煮上一杯咖啡,她的心挂在蝶茵身上。
独自回到了公寓,却发现蝶茵沉睡在她自己的床上,枕边搁着一大捧粉色的玫瑰。
浪子回头了。
夏竹露出放心的微笑,轻轻把门带上要走出去,却惊醒了蝶茵。她几乎是反射一般喊着:“小戈!”
“蝶茵,是我,抱歉把你吵醒……。”
夏竹深觉过意不去,她知道蝶茵有太多日子不曾好睡。
蝶茵已经完全清醒,坐起身怅然若失反问道:“我以为是小戈回来了,是你!”
“他不是回来了?”
夏竹看着那束玫瑰。
“没有。他只是把花搁在门口。”
蝶茵拿起那东花,像亲吻戈承坚一般亲吻花朵,又喃喃说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故作神秘?再忙,也可以当面说一声。等他回来,我要告访他我不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
她脸上浮着梦幻般的微笑,幸福地陶醉着。
“你是应该和他说清楚。这种风格让人很难苟同。”
夏竹摇摇头,带上门走出去。
等到冰蕊回来,她立即把状况告诉她:“那个戈承坚没有出什么意外,给蝶茵送了一把花来,人还不知道躲在哪里?
可怜的痴情女子正抱着那把救命的玫瑰在房闲沉沉入睡!“
“哦?他怎么可以那样?开这种玩笑?蝶茵都快跳楼了!连我都觉得日子不好过,怎么可以这样故作神秘嘛?”
冰蕊如释重负叹息一声,可却又大不以为然地怨嗔着。
“是啊,蝶茵被他整惨了。”
“这种人真可恶!要是我,再也不理他,敬鬼神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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