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管!”
她不屑地嘲讽他:“你该不是也想加人审判殷灿的行列吧?”
“桥归桥,路归路,夏竹,姓殷的烂帐不能牵扯上我!求求你,不要联想上我!”
他又用假动作拭去太阳穴上的汗水。
“我没这么说,这全都是你自动自发想出来的!”
她冷酷地睨他一眼,转身出去。
他急急拦住了她,仿佛怕她一去不回:“夏竹,你去哪里?”
“自然是去找姓殷的!怎么?你还是想加人陪审团吗?到时候听到什么刺耳的话,可别怪我!”
她回转身来又瞟了他“眼,以完完全全将他宰治的表情,告诉他她对他的鄙夷。
看到这样的眼神,他知道,他和她之间一切已经完了,完完全全结束了。
“夏竹!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需要你!”
他追赶着她,眼泪掉下来。
她笑得又嫣然又阴惨地告诉他:“不是我离弃你,是蝶茵离弃你!戈承坚,我们之间,谁也不曾存在过!你是殷灿的替身,我是蝶茵的替身,我们都是假的,什么也抓不住,你明白了吗?”
她走了。
他的脚像钉在地上,没有丝毫力气移动半步,去追赶她、挽留她。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条承载了太多太多美丽与悲愁的小巷。
殷灿在哪里?她要找到他。
她认为他必然躲着她,他不是耶么容易现身的。
果然,别墅的人告诉她,殷灿已不住在那里。想当然耳,为了躲避深重的罪孽感,他不会再回来。
也许他已经远走高飞,她将永远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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