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到全华集团的总营业处放了话,说她一定要见到殷灿。
没想到,她又享受了个特例,次特权,秘书听见了她的名字,答应她立刻安排和殷灿见面。
她提出在三十二楼的顶层天台上等他。
那是他吗?
他的教父头消失了,油光水滑、有棱有角的迷人发型竟然变成了蓬蓬松松的平头,他瘦削了极多,两眼凹陷,看起来简直是另外一个人。
他站在阳台边缘,夏季的烈日焚风吹着他,仿佛随时可以把他卷翻出去,像一枚树叶一样消失在车流来往的地面。
“你终于来了。”
(bp;他的眼睛还是炯炯发亮,逼视着她,依然是那充满杀伐果断、男子气概的眼神。
她只是看着他,一面交缠着宿世情仇的,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我想你选择在这里相见是有特殊意义的。如果你要为冰蕊报仇,可以伸手轻易把我推下。”
他告訢她。
她冷笑,也对他说:“应该是我想让你把我推下去,反正注定这一辈子彼此不能再互相面对,谁掉下去都一样。”
“夏竹,相信我,我可以从这里掉下去,但我不能不通过那一件事情,我可以死,但不可以失败,你懂吗?”
“我不懂。我不懂你的玄机,你的手段。今大我就是来问你,冰蕊是怎么死的?”
她期待由他自己招认,看看澈痛之后的他是否仍是一个男子汉。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这一件事情,即使我隐藏了答案,你还是会窥破它,因为冰蕊死了,这就是答案,日月昭彰的答案。”
“知道就好,但是我要你亲口认罪。我可以不叫世人知道你的薄幸,却不可以不让世人知道冰蕊的纯情,让她死得不明不白!你说,我要你自己说!”
她逼近他,眼中喷着怒火,焚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
“我会说!我现在就告诉你,她是我逼死的!我出卖了她!我把她像筹码一样让给了别人,换到了我想要的!我等着告诉你这一切罪行,我一直等着面对你!”
他木然地陈述着,没有激情,也没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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