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道明来意,那女人忙从自家厨房端出刚准备好的饭菜,满脸憨厚的笑着,“在这乡下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实在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这么麻烦大姐,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们两才对。”任清边说着客气话边端着饭碗开始扒饭,早就饿慌了的人,就算是这粗茶淡饭她也吃的很香。
“不知道两位到这穷乡僻壤的有何贵干?”任清和萧云一身富贵打扮,却又空手在这乡野转悠,旁人难免起疑。
“想在这附近买些地,安个家。”任清简单的回答到。
那女子沉思了一会,突然像想起什么来,一拍大腿,“唉呦,这刚好有合适的让姑娘给赶上了。”然而她却又猛的沉寂下去,“你看我给糊涂的,恐怕姑娘也不会要那地方的。”
被那女人忽悠了半天,半点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连任清都开始佩服起她废话的本事了,“怎么了,说来看看。”
女人瞅了瞅任清,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到,“沿着这条路再往里前走差不多两里地,就能见一大片树林,沿着树林旁的路一直走下去,等过了树林就能见一庄园,那里庄园的主人本姓吴,庄子前前后后的加起来总共有四五百亩地。只是离我们这儿不远的山上有一伙山贼,说实话虽然说他们是山贼,但是他们倒还挺正派的,还叫什么忠义寨来着,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从不来打扰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专抢那些贪赃枉法之人。十来天前,那吴家唯一的小姐不知从哪儿抢了个年轻貌美的公子回来,这事情让那伙山贼给知道了,第二天晚上就闯进吴家杀了那吴小姐,救出那被抢去的公子,而那吴老夫人都六十出头了,看着自己的独女惨死也跟着一命呜呼,那伙山贼见人死了,抢了能抢的,留下些房契地契的就回去了。唉,这么大的一个吴家真是说垮就垮了。后来官府来了,将吴宅清理干净,吴家人丁向来单薄,也没什么旁支可以继承他家的产业,所以现在吴家那些房契什么的都放在官府那儿。其实这吴家的庄园倒还真是个现成的地方,但是在下还是劝小姐别去接手,你想啊,这一夜间,那家的主子就全给死了,凶宅啊。”
虽说任清同学穿来时是见过神仙的,可她也只见过神仙没见过鬼,坚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她对那凶宅什么的根本就不信,那女子的最后的话她当然没听进去,只知道这是个好机会,拣了个天大的便宜,寻思着等会要去看看。
吃完饭,又在她家的院子里坐了会,任清看了看日头,准备起身去吴宅看看,女子见劝不住,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叹了口气,告诉了她们吴宅的具体位置。
任清从钱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那女子,全当中午的饭钱。
可那女子连忙摇手拒绝,“就一顿粗茶淡饭的,这位小姐何必这么客气,这么大块银子,在我家吃两个月都够了,在下万万不能要啊。”
任清笑了笑,如此朴实的人,更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了,将银子塞到那女子手里,指着院子旁边的狗窝说到,“刚才我就看到你家的狗狗了,那窝小狗有两个月了吧,要是姐姐觉得我给的银子多了,就再买我一条小狗吧,我正好带回去给我家夫君解闷。”
其实她家的那狗就是最最普通的中华田园犬,任清给的那块碎银子别说买一只了,就是买那一窝包括那狗爸爸都足够了。
抵不过任清的执着,那女主人忙从狗窝里挑了只长的最漂亮的放任清怀里,然后还很不好意思的谢任清谢了很多遍。
任清忙抱着小狗带着萧云逃出那农家小院,再被那女主人谢下去,她觉得都可以在她面前插上三根香了,最好再点上一对烛。
“萧云姐,这狗狗就叫花妞怎样?”任清看着这小狗黄白相间的皮毛,认真的说到。
“可是,小姐,这狗是条母的。”萧云的神情比任清还要认真,这“花”字不都是用于雄性物种身上吗。
“那叫花姑娘?”某人的关注点确实与众不同。
萧云瞅了瞅窝在任清怀里睡觉的小狗,为了不神经崩溃赶忙换了个话题,“小姐,这种狗是最普通的农家狗,公子会喜欢吗?”
“他会喜欢的。”任清边抚着小狗的背边说到,“要是他不喜欢,那等把这狗狗养大了,我们杀狗吃肉好了。”
萧云一愣,随即仰头看天,自家小姐这是啥逻辑啊。
两人边说着话边往前走,没过多久就见到了那女子说的树林,树林很大,确实如那女主人所说,一条不算窄的路沿着树林的边缘蜿蜒向前,等任清和萧云沿着那条被前人踏出来的路走过树林时,便能看到吴宅就在不远处。
吴宅现在被定义为凶宅,固然这里里外外的都不见半个人影,虽然大门紧闭,但是那再高的围墙也难不倒任清他们,即使任清的武功再差,这翻墙的事情还是没有问题的。
任清对吴家的房子倒没有什么兴趣,在人家的庄园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一圈,看着平整肥沃的土地任清还是很满意的,大小也很合适,特别是灌溉设施,什么水渠水塔的都有,很是完备,任清想着等回去再向自家那当家的汇报一下,就差不多能定下来了。
看着日头偏西,萧云催着任清该往回去了,任清想起早上出门时任峦楚特意说了要等她吃晚饭,所以也没有耽搁,跟着萧云开始原路返回。
还是那片树林,任清走在前头,在她怀里正睡得香甜的花妞突然抬起头来左右看了看,猛的就从任清怀里跳了出来,往树林深处跑去。
“唉呦,花妞,你去哪,别乱跑啊。”在萧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任清已经追着花妞也往树林深处跑去。
已经深夜了,却仍然不见任清和萧云的身影,任峦楚站在庭院中看向大门的方向,心里越发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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