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继续装死,心里默念着那人赶快走啊。
明显那男子是没有听到任清的默念,居然走进屋来,蹲在任清身边,将手上的托盘放在一旁,伸手推了推任清的身子。
任清不动,死都不动。
那人也不放弃,继续推,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见任清还是没有反应,居然一巴掌扇到任清脸上,死丫的,就不信你还不醒。
被扇了耳光的某人心里的火呼啦呼啦的就冒了起来,眼猛的睁开,跟水牛似的,非要看看是哪个手贱的,居然扇她耳光。
“啊,怎么是你?”火没冒出来,任清却在看到眼前的男子时着着实实的吃了一惊,这男子居然是那日在穗阳城三堰客栈与一采花大盗上演调戏与反调戏戏码之后还打坏她房门和桌子最终被他家侍卫给拎走的那个跋扈嚣张的小p孩。
“哼,我就知道你是在装睡,活该。”男子看着任清白皙的脸上那红红的五个指印,幸灾乐祸的说到。
这真是他乡遇宿敌啊,还是那阎罗型号的,怪不得任清会激动得热泪盈眶啊。
“唉,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孩看人的眼神都可以让人呼啦呼啦的窜火星。
虽然任清很不爽他,但是人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叫任清,责任的任,清心寡欲的清。”
“哦,你还清心寡欲呢,真是糟蹋了这名字了。”男孩面带讥笑,正欲说什么,却被任清给打断了。
“唉,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还有,为什么我被绑着?”这是任清现在很急于知道的问题。
被打断的某人显然很不爽,斜了她一眼,“你不记得你做过什么了?就那种货色你也看得上眼,我记得你那夫郎可是个绝色耶,怎么,是因为一天到晚沾花惹草被赶出家门了还是你那病怏怏的夫郎死了,你耐不住寂寞,饥不择食了?”
“啊?”任清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却还是没弄懂那小子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男子疑惑的看着任清,犹豫了一会儿,“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你不是强占了你今天中午歇脚那家的夫郎吗,还杀了人家的妻子?”
任清这把连眼睛都不会眨了,这小子说的是啥啊?
看着任清的迷茫状,那小子继续给她加药,“那家夫郎告到了这忠义寨,像你这种贪赃枉法的富贵人家忠义寨是最厌恶的,就像那吴家的小姐一样,所以啊,落到这忠义寨你就等着死吧。”
男子说完,向任清呲呲牙,幸灾乐祸的一屁股坐在了任清跟前,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势。
“那我的侍卫呢?怎么不见她人影?”任清突然想起萧云来,两人一路的,要抓应该都抓来了。
“躲过去了。”男子莫名其妙的回答了一句,看着任清更家迷茫的眼睛,好心的又给解释了一下,“你那侍卫武功这么好,这山寨的人虽然勇猛,但是跟你家侍卫比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幸亏二当家懂阵法,将她困在树林了,不然哪能抓到你。”
听了这话,任清反而放轻松下来,首先萧云没有因为自己跟别人打架,那就说明没有死人,这什么山寨的人她管不着,但是至少萧云没事,再者,只要萧云没被抓来,那就有人回去通风报信了,不然看着自己一直没有回去,峦楚哥非担心死不可。
“唉,你怎么这幅反应?”任清一副潇洒自如外加慵懒的样子,完全不似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表情,某人终于沉不住气了。
任清嘴角钩起一丝笑,等的就是这句话,“你要我有什么反应?死就死呗。”任清猛的转过头,死死的盯着那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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