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您的关系,而且我也多次劝告过毛总不要心急。”
“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话咱们今天就不会是在这儿同桌儿聊天儿了,我
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会拉您陪葬的。”
“那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讽刺我了。”读书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讲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吗?您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不
叫‘自欺欺人’?哼,实话实说,我还没对您的人品发表评论呢,怎么能叫做讽
刺?”侯龙涛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让他恶心一样。
“我的人品怎么了?”
“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是吗?那倒要请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这些话有什么根据?”吴倍颖
并不生气,因为他始终没有弄懂对方的意图,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是非常必要
的。
“没文化的人作恶,可以归咎于无知,有文化的人作恶,就没有任何的借口
了。毛正毅没读过书,但吴先生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你不说用你的学识行善,却
帮着他为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了钱!你帮他违规购置地产,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离失所
(这是文龙从老曾那儿得知的);你帮他走私贩毒、逼良为娼、聚赌放贷,造成
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是侯龙涛瞎猜、胡说的)。除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你利
欲熏心,还自认知书达理,真是知识分子中的败类。”侯龙涛的语气很严厉,还
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吴倍颖没想到侯龙涛会如此单刀直入,对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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