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中有真有假,让他一时难以找出适当的言辞回击,只能简单的予以否认,但
脸已经有点儿涨红了。
“我诬蔑你了吗?你是不认那些缺德事儿,还是不认你做那些缺德事儿的动
机呢?”侯龙涛发觉了他情绪上的轻微波动,急忙步步进逼。
“我都不认,我从来没帮毛总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为了钱才尽心尽
力的为‘农凯’出力。”其实吴倍颖是完全没有义务对侯龙涛说明什么的,但正
如古全智所说,他在骨子里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书生,在“农凯”小十年,不求名
不求利,虽然知道毛正毅干过不少坏事儿,可他从未直接参与过,他不在乎外人
说自己有分儿,但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动机被怀疑。
“哼,是吗?据我表舅讲,当年就是因为你自视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没
人重用你,致使你郁郁不得志。不过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也许你自己都不
觉得,再坚硬的傲骨也会很快就被磨得圆滑的,否则的话,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
污,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身居‘农凯’副总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了解毛总,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这些
年来,我不计名利的为‘农凯’呕心沥血,就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吴倍
颖有点儿激动了。
“我明白了,患难才见真情,所以就算现在毛正毅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额财
困,吴倍颖先生也一样不会弃他而去。”
(bp;“没错,我没在‘农凯’的巅峰期离开,就更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走,虽说
‘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
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吴倍颖这番话全是出自真心,说得慷慨激昂,虽然他
已经知道毛正毅并没有把自己当做一家人,但当年毕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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