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曲拉着他坐了下来,自己则有些瘫软的半坐在石头上,侧躺着脸看着半低着头的醉心,声音里有些疲累:“那个‘林’字会写了么?”
醉心眼神猝亮,点点头。
易曲笑起来,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半摊睡在大石上:“你先吃完了,我再看看你写的怎么样。”
醉心咬咬唇,点头同意,微微垂下睫毛,一口口啃起来,包子已经有些凉了。等他终于啃完一个,抬起头来时,却看见他的妻主……竟然半靠在那块石头上阖上了双目,似是睡着了。
醉心一呆,却看见易曲湿发微垂,一张脸上嘴角淤青,面颊肿胀的老高,眉宇间有极深的疲倦。以前他也不是没见过妻主这样带着伤回来,只是从未这样近着看过。妻主以前每次带着伤回来的时候,总是打他,骂他果然是个扫把星。如今……她却给他带着吃的回来。
他知道这里离镇上不坐船的话不算近,按理这包子早该冷透了,但是妻主给他的时候分明还有热的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后妈神马的
神马的………为什么突然觉得杯具了……
本少瘦了,狂捶地,一个星期瘦四斤,我实习两个月要怎么算啊……啊……啊……
持家
醉心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易曲有半点要睁开眼睛的样子,他轻轻站起身来靠近易曲,半蹲在易曲旁边,看着易曲平稳均匀的呼吸,她……竟然真的在这里睡着了。
醉心睁大眼睛瞪了一会儿,摸摸那石头,果然冰凉一片,她自己还带着一头湿发就在这凉石上睡着了。这样一定会生病的。
醉心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伸出手在易曲的肩膀上轻戳了一下,却不想易曲下意识的肩膀一缩,眉间微微皱起,却并不睁开眼睛,醉心被吓了一跳,也没想到易曲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他没办法张口喊她,却也不敢再碰易曲。想了一会儿,把手里的衣服轻轻披在了易曲身上,又进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布,轻巧走到易曲身后,覆住易曲乱垂在石上的满头湿发,轻轻搓动起来。
他专心的只顾着擦干易曲头发上的水,却并不见易曲嘴角的一点弧度。
易曲闭着眼睛,忽地一伸手,抓住了他不停地在自己头发上乱作的手,感觉到他的僵硬,慢慢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从他手里接过布:“写给我看看。”
见他呆愣,易曲一边自己擦着头发一边道:“就是你的姓,我昨天教你的那个‘林’字。”
醉心抿抿唇,捡起一粒细碎的石子,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易曲停下了擦发的动作,好笑的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
看着淡白月光下他的生动的表情,易曲一时走了神,等反应过来时却见醉心已经是仰起一双眼睛看着她,易曲回过神对他一笑,低头看那字时,脸上经不住闪过诧异,只不过一天下来他竟能写的这般工整,她记得昨天里他还写的扭曲变形。
若不是有他有天赋就是太用功了。最让易曲诧异的便是他的字,虽扭扭歪歪,却竟然能看出几分熟悉的影子,这人……是在写字吗?根本就是在照着画字,因为他那写成的字竟与自己早上示范的那个字几乎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