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打我,边骑在我身上,冲我狞笑大骂。
——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夫,只不过是只别人不要的破鞋而已!
——瞧你僵的像根木板似的,不知道动动吗?啊?窑子里的妓子千娇百媚,可比你强了百倍!
——你的扫把星嫌我恶心,我还嫌你脏呢!真不知有没有病,别我今天了你,明天就倒霉地得了病!
——你他妈是块石头啊?叫两声我来听听……不是连叫/床都不会吧?啊?叫啊你,叫不叫?!我他妈让你叫,听到没……
我木然地忍受着她加诸在身上的辱骂责打,只觉得麟儿不在这儿倒是挺好,起码他不用小大人般皱着淡淡的细眉,忧心地对着我的伤口心疼地“呼呼”吹气。
此后的每一次,妻主她越发变本加厉,后来甚至从窑子里搞来些劣质春/药,偏要看我欲/火焚身,无法自控的样子。
我倔强地不想开口哀求,不愿连最后一丝自尊都被人踩踏脚下,便一直尽最大的努力忍着,即便将下唇咬烂,也休想我会吭一声。
那次,她终于失去了耐心,拽着我的头发,一直将我拖到厨房,找了根趁手的棍子,便对着我没头没脑地往死里打。细长的竹棍夹带着尖利的呼啸声,如疾风骤雨般抽打在身上,每一下都是钻心得疼。
打了一会儿,她似乎打累了,喘着粗气叉着腰,朝我吐了两口唾沫。突然,她眼前一亮,甩开打得开裂的竹棍,一手抓起我刚做好的辣椒油,一手弯腰捏住我的下巴,往我嘴里死命地倒灌下去。
辛辣无比的液体顺着我的喉管食道冲进胃里,还有大部分呛进鼻腔气管,瞬间逼出了我的眼泪鼻涕和撕心裂肺地呛咳,整个喉咙和胃里感觉有团灼热的烈火在炙烤。
“啊——”随着她踩碾着我的胸口的动作,我终于忍不住地惨叫出声,隐约中听到她的声音得意兴奋无比:“哈哈哈,瞧,你还不是叫了?啊?唔,叫得真好听!!!不过,可惜啊,老娘我已经腻了。跟你耗了这么久,真他妈没劲!”
她蹲下来,轻柔地拍拍我不停震动咳嗽的头顶,森冷邪狞的话语却像从幽黑的地底深处传来:“啧,啧,你不是不愿出声吗?也好!反正我听了你的声音就上火。从今天起,我若是听见你开口说一个字……哼!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奇爽无比地叫到不想再叫为止!嗯?听见了吗?”
——……听见了,怎么会听不见?
尽管我咳得惊天动地,也不妨碍这几句恶毒的言语如跗骨之蛆般钻进我的耳朵。它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活生生地成了一个哑巴,一个有口却难言的哑巴。
我的眼泪不断地肆意流淌,却不知是被辣得还是别得什么。
后来,我连续做了几次噩梦,每一回都是我开口说话,而她用各种可怕的手段严厉地惩罚我。
我逐渐对她心生畏惧,每日随时的拳打脚踢,棍棒加身,让我见了她就不自主地惊骇莫名,全身僵硬颤栗。
我早已不是那个宠辱不惊、安之若素的刑家公子,不知麟儿见到现在的我还认不认得出那个曾对他温柔浅笑、神情安宁的爹爹。
我觉得再过不久我可能就可以去见父亲和母亲了,但是喜叔年纪那么大了,哪天他也去了的话,我的麟儿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于是便这么胡思乱想着,县衙的偏门打开,我那个又闯了祸进了大牢的妻主大人从里面走出来,裹着单薄的棉衣,身体瑟缩得像只冬眠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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