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的脑子能够控制,言闫倒还真想换一下,“你能轻易就改变自己的心意吗,它要想起谁,我控制不了,以后我尽力不会再想你,但是季曦……”言闫欲言又止,她仍旧想要知道关于季曦的真相。
“大学四年,他对你极尽温柔,你不可能忘记。”那些她生命中岁月静好的日子,恰逢他人生的最低谷。虽然自己已是那般,却仍旧是顾及着面前的人,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医生此刻抽出了针管,血袋里满满的的血。言闫撇过头去,不敢看那鲜红的液体。
“言小姐,请不要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当然也摆脱夏总……”
“放心吧,今日我哪里也没去过,只是在办公室里办公。”夏东阳累及,闭着眼睛回道。
“我懂的。”
“我们先出去了,夏先生最好在这里休息一下。”
“谢谢。”
抬眼看看言闫,夏东阳问了四个字,“你要走么?”
“嗯,你脸色不大好,好好休息。”她似乎还是不能和他单独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言闫转身离开,却被他握住了右手。
“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夏东阳居然会用这种乞求的口气对她说话,言闫在床沿坐下,他的手却丝毫不想松开。
“这五年……你快乐吗?”睁开眸子看着言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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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她和他还真称得上是相敬如宾,快乐,言闫现在想来,居然是个肯定句,她经常陪在公公婆婆身边,经常和夏东阳一起回去看爸妈,那个时候真的有一种家的感觉,再后来和夏东阳一起打理公公婆婆的丧事,那个时候想成为他的力量的那种感觉,似乎现在还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她想她知道答案该是什么。
“东阳哥,那这五年,你快乐吗?”同样的问题,他的答案又是什么。
“嗯。”夏东阳居然微微点头,“你是个贤惠的媳妇,我有什么不快乐呢,若不是我们开始得如此匆忙,也许你我就不一样了。”
言闫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夏东阳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拉着她的手紧了紧。
“言子,你曾经说过你喜欢我,可是那个时候我认为你并不了解我,不过是少女的心事,所以那个时候我才一笑置之”
夏东阳举家搬到市的时候,言闫曾大着胆子告白,可是却被他当做是笑话一样一笑置之。
“提那个做什么。”想起往昔,言闫感觉微微窘迫,人长大了自然多了更多的羞耻,儿时敢作敢当的事情,现在想来觉得可笑。
“天真的是我也说不一定,那个时候到了市,我的性子冷淡,交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我就更不愿意与人打交道,自己的父亲都虚伪到那种地步,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言闫默默摇头。
“我在想,其实,带着小丫头玩耍似乎也还不错,至少不用想得太多。”嘴角是美好的微笑,并没有调笑她的意思。
“夏氏刚刚成立的时候,曾经受过一次重大的打击,你知道其中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什么,我的亲生父亲将大伯的儿子亲手送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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