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哥,先不要担心,我想伯父会挺过来的。”
冷静下来,夏东阳才看着言闫说着,“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们为我担心的。”
手术持续了整整八个小时,谢秘书买了吃的,言闫和夏东阳却都没有动。
当手术室的灯光暗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快步上前。
季晨出来的时候,先看向的是言闫,有些出乎意料,两个人居然又在医院见面。
“他怎么样?”
“他,谁呀?”季晨并非故意为难,而是里面的人本是夏东阳的父亲,可是这三年来,夏仲勋总是让他遮遮掩掩的,难免对于这个夏公子有些意见。
“季晨,夏伯父究竟怎么样了?”见两个人谁也不让,言闫挡在夏东阳和季晨之间。
“再晚一点,恐怕就不行了,如今虽然抢救过来,可是我不能保证还能够撑多久。”
夏东阳绕过言闫,一把抓住季晨的领子,“你说什么?”
季晨也不管他,只是笑着说道,“现在扮演起孝子来了,我三年前就给夏叔叔下了病危通知,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夏东阳慢慢放开季晨,他总以为夏仲勋就该硬朗,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羸弱。
“你看到的,是一味只会责怪你的父亲,可是夏东阳每次查到他的病情有恶化的状况的时候,他说得最多的是不要让你知道,什么仇恨能让你怪了你父亲一辈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一向以你为傲。”
夏东阳靠在手术室边的墙壁上,慢慢滑下去,像个没有线的拉线木偶。
“他们之间,外人不好评论。”谢秘书却适时站了出来,季晨只是笑笑,脸上尽是手术的疲惫。
“那是,一会儿夏检察官会送入病房,到时候你们再去看他好了,我有话要对你说。”最后一句是对着言闫说的。
言闫看了夏东阳一眼,对着季晨摇摇头。季晨叹了一口气,径自离开。
她也只是默默地蹲下,小小的手掌握住了夏东阳的。
“我去看看,顺便收拾一下夏检的专用病房。”谢秘书也离开了。
言闫觉得手上有些微微湿润,液体顺着指节间的缝隙滑入两个人的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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