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气又好笑的坐在病床前,情绪复杂连自己也搞不懂自己。
这下该怎么办?联系他的家人吗?
出租楼里的那个小屋,伴着打牌时的喧哗,敲门的声音咚咚传来……
“谁啊?”王惠不耐烦的寻问,眼睛始终落在手里的牌上。
屋外半天没人回应,敲门的声音却在继续。
“你哑巴啊!”骂骂叨叨,她还是起身打开门。
眼前几个身着黑色的臂膊大汉顿时让她说话打结“你,你们怎么来了?!”
其中一个面色幽黑的男人歪斜着脖子,挑眉说
“王惠女士,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她冷汗直虚,下意识将儿子宋轩藏在身后。然后吞吞吐吐的说
“那个三,三哥,我们现在真没钱还你,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拿不出来?”名叫三哥的接着偏头望进屋里,蔷灿战战兢兢躲在墙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收回目光,男人俯视着王惠。
“没钱你还打牌?”一声令下“进去搜!”
接着从他身后跟出两个大汉,横冲直撞冲进屋内……
医院里,关樱拿着宋靖瑙的手机站在窗台发愣。
怎么办?他额上淤青的伤怎么解释,总不可能向他的家人如实交代是自己踹的吧?
说走路时不小心撞到墙?
她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谁会笨到相信这结论,宋靖瑙又不是青光眼。
说食物过敏自己莫名其妙就长了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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