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怎么偏偏就长在额头上。
手无顿挫的关樱像泄气的皮球蹲在地上……
“沙发上坐吧”
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她‘噌’的一下起来转过身,双手急扶胸膛。
厉声道“你想吓死我啊!”
宋靖瑙坐在病床上,骚乱的头发像海藻一样完全没造型。
她已经难得去评估他的形象。
‘小邋遢——真呀真邋遢——’关樱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扑哧——”她鼓着腮险些笑出声,但见来电显示是宋靖瑙的妈妈。她立刻情绪沸腾。
完了完了,怎么向他妈妈解释受伤的事?
“电话给我吧,我来接”
他坐在床上,向她伸出手……
出租房里,一翻折腾后,现场残不忍睹。
木柜里仅存的家当被捞的精光,待那票人走后,王惠披头散发跪坐在地,怀里拦着儿子宋轩,一手接着电话。
“靖瑙啊,妈妈今天要带着你弟回乡下外婆家,这段时间你千万别回出租屋知道吗?”
“妈,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回去?”
站在一旁的关樱明显感觉到了他们通话时紧张的气氛,她安静的靠边站。
“你爸当年生病去世时,用的钱是从哪来的你怎么吧,那批债主找来了,家里被他们搞的乱七八糟的”
“妈和小轩有没有受伤?”他赶忙接话,手心里直冒热汗。
“没有,但是木柜里你挣的那些钱被掏空了,我怕他们还会找回来,所以这段时间千万别回家知道吗?”她有气无力的说,怀里的孩子倒是安静极了。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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