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蕊宁,有你这么探病人的吗?没一会儿就要走,我可是你的同学诶,同班同学诶,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医院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看你能吃这么多肯定没事儿!”夏蕊宁朝着夜渺做了个鬼脸,抢过餐盒简单收拾了下就转身离开。
“夏蕊宁。”
“嗯?”夏蕊宁回头看着夜渺。
夜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夏蕊宁之间已经不需要再对彼此说些你还好吗?保重之类的话,或许从他们认识的开始就注定了吧。夏蕊宁注视着夜渺,他坐在病床上,短发随意而蓬乱,看着她的眼神似乎第一次没有了嘲笑与不耐烦。夏蕊宁知道,正常的自己应该跟朋友哭诉、讲自己有多委屈,可自己从来就不是个“正常人”。她是娇纵、但是不娇气,她是骄傲、但是不娇贵。
“行了,跪安吧。”夜渺悠悠开口,就好像打了十几个电话才找到夏蕊宁、想见到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喳!夜公公您歇着。”夏蕊宁装模作样万了个福,笑着离开。
好吧,这才是夏蕊宁。
、第33章往事
宁沫没有骗女儿,她的确在外面办事,准确的说,这个“外面”,是博雅。
“宁女士,怎么说呢,我知道你们做家长的对子女多少会有些娇纵,不过夏蕊宁这次犯的错已经不属于任性的范围,往大了说,这是犯罪!家长来求情也是没有用的,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
“对不起严校长,我想您误会了,我不是来求情的。”宁沫笑了笑,平静的打断博雅的副校长、严正帆的话。他是负责调查这次道具事件的校方领导。
严正帆愕然,坦白说他不太习惯被人打断。博雅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私立高中,无论从教学质量还是硬件指标都无可指摘,更何况学生家长哪个不是非富即贵。他也知道夏蕊宁的家庭,母亲宁沫是著名的画家、父亲夏斯年是著名考古学家,但即便如此,在他的心目中也还没有达到可以随便打断他讲话的程度……他略感不悦,但面对着宁沫这样一位堪称美丽的女士,又实在没办法表现出不高兴,便只有尽量显示出自己的风度,“哦,不是来求情,那是?”
“我是来提醒严校长,如果贵校再不停止对我女儿粗暴的、无礼的伤害,我不排除会采取任何行动、包括法律层面、新闻层面的行动,去维护我女儿的权益。”宁沫说完,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搁在茶几上。
严正帆彻底怔住,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诧异的问:“等等,您对女儿的教育一向这么放任?”
“我从来不放任蕊宁的教育,我也认为我对她的教育是非常成功的。”宁沫平静的、一字一字的说着:“我想请问严副校长,什么样的教育才是成功的教育?又或者我们先不去讨论这么广义的问题,先就这次的道具被损事件,我们就事论事。首先,您刚才提到所有的证据,我想请问证据是什么,什么是所有的证据?是有人能证明道具是被蕊宁恶意损害,还是有物证?没错,我知道有监控录像录到蕊宁最后一个走出礼堂正门,可那又能证明什么,据我所说,贵校礼堂有四个门,另外三个门的监控你们查了吗?所谓所有的证据,其实是什么都没有,而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贵校却公开通知蕊宁停课,这代表了什么?严副校长,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会对蕊宁带来什么样的伤害,你有没有考虑过停课的决定会让所有不明真相的学生们以为这件事的调查结果就是蕊宁做的。蕊宁今年还只有16岁,如果因为这件事,对蕊宁今后的学业、甚至思想上带来什么波动或者恶果,贵校可以负责吗?谁给你们的权利让你们来伤害我的女儿?”
“这个……被伤害的是那个叫沈真的女生!”
“谁能证明是蕊宁伤害了沈真?难道就因为这件事情有受害者,就必须找出一个无辜的人来陪她一起被伤害?”
“宁女士……我真没想到您这样……这样对孩子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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