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这两天活儿重的缘故,不必太担心的。或者隔两天,我领你去县医院去检查一下,那里的吴医生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们去了不仅不要医药费,他还会请我们吃饭呢。”
仁容揉搓着两座高耸的山峰,尽情的玩起了游戏。丽萍也配合着他扭动了起来。又一次的高峰,又一次的满足,丽萍懒懒地躺在任容的怀里。
“我说,雨理那小子到真有两下,连续两件事都被他摆平了,你恐怕真的不是他的对手。”丽萍在完事后,一边继续懒懒得摸弄着任容的阳具,一边又提出了她的担心。
“嘿,你急什么,事情还才开头呢,我只是随便和那小子玩两下,老鼠扛木头,大头在后头呢。”任容显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仍然揉搓着丽萍的大奶子。说完后,又把嘴巴凑到了丽萍的嘴上,丽萍硬是挣脱了。
“哼,你能,你要是真能,就不会在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宝座上摔下来了。”说完,就在任容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
这句话可戳到了任容的痛处,“你这骚娘们,还提,要不是为你,我会倒下来吗?”
的确,要不是被那些小子捉奸,在老大房队他任容顿顿脚,就会出现至少七级地震。六年了,一提起,任容还象吃了只苍蝇一样,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而这个臭娘们老是用这个来激他,他除了皱眉头以外,别无他法。任容在丽萍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哎哟,你要死了,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猪。”丽萍一边揉,一边拍打着任容胸膛,嘴里杀猪般的嚎,任容连忙用枕巾去堵她的嘴。
“你找死哪,发那么大的声,让人听到了,我们还有辙吗?”
“你看,肿起来了,你下那么大劲,想往死里整哪?”丽萍痛的眼泪也流出来了。
任容用舌头为她舔去了泪水,轻轻地说:“好了,好了,算我不好,我该死”可你为什么老是提我的痛处呢。说完,又一次把丽萍端了个屁股朝天,一下子从后面狠狠的插了进去,拼命地抽动起来。不等丽萍发出叫声来,任容死死地噙住丽萍的舌头。丽萍呢,两手从背后拉住任容的双腿,随着节奏,用力地往自己后面碰,直到来去了几百下,才又一个鲤鱼翻身,双腿放到了任容的肩上,两手紧紧地拉住任容的手去揉搓自己那坚挺的奶头。直到任容又一次射了好久以后,丽萍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任容抬腕看了看手表,“哟,一点了,我该走了,不然,那该死的黄脸婆又要来吵了。”说完,就自个儿急忙穿好了衣服,在丽萍脸上很响地亲了一口,“乖乖,再见了。”返身就走。顺便把门拉上了。
“冒失鬼。身后传来丽萍那有气无力的声音。”
第十一节
一场雷阵雨,把空气里乱飞的灰尘都淋到了地面上。十几天在灰尘堆里摸打滚爬的村民们,忽然发现世界还有洁静的时候。一大清早,砖场上就聚满了人,秃子阿二的雌鸡声传得老远,“昨天晚上的响雷可吓死我了,我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呢,肯定打死人了。”
“不要瞎造谣,死秃子,你动摇人心,小心队长带人斗你。”不知谁插进了一句。
“我可不怕,我又没犯法。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偷婆娘,怕什么怕,我才高枕无忧呢。”说着,脚下一滑,差一点来个四脚朝天。
“哈--哈--,”人群里笑声四起。
“狗日的,你也来欺我了,你以为我是好吃果子啊。”阿二边说边猛踩脚下的一块烂泥。
“谁敢欺你啊,你的果子确实好吃,大家都喜欢那。人见人爱嘛。”雨理端着粥碗打趣道。人堆里又爆出一阵灿烂的哄笑。
“你,你个老芋头,你那雨芬的凉果才有味呢,甜滋滋的,人人爱不释手哪。”笑声连着笑声。
“死秃子,谁惹你啦,东拉头毛西拉结的。”雨芬反击的话还没完,早有人接上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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