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要一个接班人了,晴枫是肯定不行的,明堂老婆小娟倒还行,那女孩做事干净利落,也较细心,又有耐心,吃得了苦,只要稍加调教,也许能行。吃过晚饭,银秀喂好一阵桑悠地向前走去,临黑的竹林象一座小山一样,向雨芬扑来,天上的几颗星星,给竹林画出了一个“黑土高原”的形象。一个知了还在不停的高唱知了知了,几只纺织娘也不停的吟叫,声音在静静的夜色中传得很远,蟋蟀的琴声清脆而幽雅,人在树林里更感舒爽。
村东的小竹林不知是哪一代老祖宗留下的资产,面积不足五亩,其间夹杂着许多大树,有一棵树已有两人合围那样粗,三十多米高,夏天中午出工的村人,都聚集在树下,听队长的派工,说很荤的笑话,做下作的游戏。而到晚上,那里就显的阴森森的,即使是有月亮的晚上,孩子们捉迷藏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前去。
自从和雨理有了看电影的那个晚上,那棵大树下,就成了她和雨理约会的地方。吃过晚饭,没其他事的话,两人总在大树下会面。雨芬自己也不知什么原因,以前她也很害怕那里,但自从和雨理一起去了几次,她就不仅一点也不怕了,而且感到有一种亲切感。即使哪天雨理没到,她也能在树下坐两三个小时。看着头顶上浓密的树冠,眼前的竹子;闻着脚下泥土的腥气,树叶、竹叶的清香;听着纺织娘和其他昆虫的合奏,远处青蛙的鸣叫;想着过去、现在、将来和雨理的一切;她越发感到树、竹、格外地的亲切,经常久久不愿离去。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依依不舍的回去。
她正痴痴的想着,突然被人拦腰抱住了,“你这个臭人,澡也不洗,要把人家身上弄脏了,我给你没完。”雨芬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她知道是雨理来了。
雨理放下手来,“嗨,我的姑奶奶,我已洗得干干净净的了,干嘛贬损人家呀。”话没说完,手就给雨芬捏住了。
“洗了?怎么我还闻着一股汗臭哪?”雨芬半真半假的撒着娇说。
“你没看天那么热,刚洗完就一身汗了。”
两人说话中就勾着手来到了那棵固定的大树底下,雨理靠着树干朝东坐了下来,“别急,”雨芬拉住了雨理,从口袋里掏出手巾铺到雨理要坐的地方,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席地而坐,你有健忘症哪?”
雨理只管“嘿、嘿、嘿、”的笑,等雨芬铺好手巾,就急不可待的坐下去,顺便把雨芬拉到自己的大腿上,雨芬也不推辞,就势坐在雨理的腿上,左手勾住雨理的背,右手抱住雨理的腰,嘴对着雨理的嘴往前一凑,两人就迫不急待的吻了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接吻中,雨理喃喃地说。
“我也是,我也是,”雨芬也响应着雨理的话。
一阵狂风暴雨式的吻以后,雨芬才松开手,撩了一下有点散乱的头发,看着雨理的眼睛,轻轻的说,“你有没有跟你父亲说呀?”
雨理故意假装不知道,“说什么呀?”音调学着雨芬。
“你滑头,你滑头,”雨芬用右手中指戳着雨理的额头,放连珠炮似的说,“你这个鬼家伙,把人家的事情弄坏了,自己却没事人一个。再拖下去,你叫人家怎么做人哪?”说着,说着,雨芬感到眼里湿汪汪的,挣扎着要站起来。
“好了,好了,我跟你闹着玩的,我已跟我父母说了,他们同意我们国庆节结婚。我父亲还给了我一千块钱,要我隔天陪你到市里去买衣服呢。雨理紧紧的抱住雨芬,吻着她的头发,讨好地说。
雨芬这才平静下来,摩梭着雨理的下巴,“我父母亲也同意了,我的事我母亲也知道了,她还说了我一顿。”
“她说什么?”雨理紧盯着问。
“你说她会说什么?你坏就坏在这里,明知没有好话,还紧盯着问,叫人家怎么回答呀?”雨芬说话间,狠狠地拉了一下雨理的胡子。
“唉呀,痛。”雨理大声叫了一下。
“谁叫你坏的?”雨芬“嗝、嗝、嗝、”的笑了起来。
“现在就这样细拾掇,将来还不知会怎样呢。”
“将来?将来嘛,跪踏板算是轻的,揪胡须也不算,打屁股才解恨。”雨芬说着,又重重地揪了一下雨理的胡子。
“痛死我了,”雨理再一次怪叫一声。
没料想你还会这么凶,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打死我也不敢娶你了。”
两人斗了一会花嘴,才商量结婚的事。反正两家家底都不错,时髦的三十六条腿、四十八条腿都是没问题的,雨芬却提了一个让雨理为难的事,那就是要一个十八寸的大彩电,要知道,九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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