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出口,自此几乎不再说话。我很不习惯我们俩之间这样和平友好的气氛,只是客套生疏得紧。
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他是……来同我正式告别的吗……
或许事情本来就是如此,只是我当局者迷,又怀有不该有的奢望了。
我抬起头,轻轻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去。
无论如何,有昨天总是好的,不管是怎样不堪的昨天。
总好过太多太多青春时分单恋过一个人,就此渐行渐远,不了了之,连对方究竟曾有过怎样的心意都不得而知。
车子开到我家楼下,我侧头望他:“我就住这里。要上去坐坐还是我送你去宾馆?我下午没事的,不用客气。”
他答非所问:“嗯。”
但他用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他随我下车,让司机打开后备箱,取出他的行李。
我领他进了电梯,心里几许庆幸。
还好不是只有楼梯可走,否则更加尴尬。
进了门,我傻傻地领他参观了我的住处一圈。其实不过是60平的小公寓,客厅卧室再加上厨房卫生间,再无其他。
幸好我这人东西不多,向来也不算邋遢,不至于招架不住男士的突然袭击。只是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我就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明明是跟我一起生活过的,还用得着考虑这个吗?
可一起生活过的,已是永远的过去,从此以后,他就是陌生人了。
我心里一阵凄恻,攥了攥拳头,转身道:“你稍坐会儿,我去泡茶,如果不着急,在我这里歇一会儿再回宾馆吧。”
我刚迈开两步,他忽然跟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声音哑成了恶狠狠的耳语:“你竟敢离开我!”
我的脑子还是懵的,身体却本能地自动自发,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已和他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我们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不知道他是怎样,于我,只是说不出来。我们急切地找寻着对方的嘴唇、手指、耳朵、脖子、眼睛、锁骨、胸脯……默契得好像生命中过去的每一天都如此合拍地契合在一起一样。我听到彼此细微而沉重的声音,分不清我们是在哭还是在笑,在啜泣还是在叹息。节奏太急,我们步调一致地乱了方寸,他很快决堤,短暂的停顿后,迅速抽身离去,我趴在枕头上抓着床单,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只觉得绝望一般的空虚。
他旋即回来,不待我的惊讶绽放,就再次硬邦邦地挺进,好像刚才那次并没有结束。
只是这次他用耐力替代了冲刺,换成我迅速缴械,求饶地尖叫着败下阵来。他退出去的时候,我的内壁敏感得好似重新变回簇新,娇嫩得连这样也不能忍受,一瞬间浑身痉挛。
他沉着气握住自己,开始绕着我顶端的小舌头打转,一边滑动自己一边拨弄着我,从他身体里再度喷射的液体持续润滑着我,我从未经历过如此间隔短暂又长久不断的高潮,十根指头深深地陷进他的胳膊里,用尽全身力气,不知是要他停止,还是要他不要停止,不知是求他离开,还是求他不要离开。
在那之后,我就陷入昏迷般的沉睡,醒来时天色都开始发暗,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微一侧头,梦中那个人依然在我颈侧,婴儿一般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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