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男子不懂普通话。
“她问你是不是医生。”曲穷放翻译道。
“我不是医生。”男子答道。
“他的伤重吗?”柯朵问。
“她问你我的伤重不重?”曲穷放翻译道。
男子盯着曲穷放的伤腿,想了想说:“伤得不重。如果在夏天伤口可能发炎了。几天就没事。”
柯朵沉默。她想过几天就是春节了,难道我们要在这里过春节不成?李总一定急死了!
“谢谢!怎么称呼?”曲穷放有气无力,说话的声音有些干哑。
“叫我阿八吧。”男子说。
“就你们母子俩吗?”曲穷放问。
阿八点点头。
这时阿八的母亲在屋外叫了一声,阿八也应了一声,然后对曲穷放和柯朵说:“吃饭。”
曲穷放以为阿八说要去吃饭,急忙愧疚地说:“哦,你去吧。”
“一起吃。”阿八说。
曲穷放说:“谢了,你去吧。”一天滴水未进,曲穷放早已饿得发昏。
“走吧!”柯朵拉了拉曲穷放的衣袖,“快饿死了,你客气什么?”
曲穷放勉强笑了笑,说:“哎呀,我把你忘了。”
一张方桌,看样子起码用了三代人。方桌上摆着四个人的碗筷和一盆黑不溜秋的肉酸菜;乌黑的灶台上,一个大黑瓦盆盛着满满的稀饭,虽然灯光昏暗,但黑白分明。
老妇人见了客人,对阿八说了几句土话,看样子大概是要阿八请客人坐下。曲穷放想,主人客气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他给柯朵移了移凳子,然后叫柯朵坐下。
曲穷放连续干了三大碗稀饭,柯朵也干了两大碗。眼看大黑瓦盆里满满的稀饭已经去掉了一半,曲穷放说:“饿肚子可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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