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吃得很少,只吃了一碗稀饭就起来站在锅台里洗涮东西。柯朵对阿八说:“你妈妈很勤劳。”
曲穷放说:“他听不懂。”接着给阿八翻译说:“她说你妈妈很勤劳。哎,你们母子俩懂草药吗?”
阿八点点头。说:“本来我家是医药世家,可是到我父亲这一代却断掉了!”
“你父亲?”曲穷放问。
“对,我父亲……”阿八说。
原来阿八的父亲是一名军医,在三十年前那场战争中,为抢救一个受伤的中国边民,被他的同伴开枪打死了。那年阿八才五岁。
“你们为什么住在这?”曲穷放问。
“怎么,这里不好吗?”阿八笑了笑。
“不,我是说你们为什么住在这。”曲穷放重复刚才的意思。
“这里世外桃源,与世无争。你们城里人不是爱吃野味吗?野味一定很贵吧?在我这根本不需要钱。刚才看你的伤口,那是个野公猪。它只咬你一口,算你走运了!”
“他说什么?”柯朵问曲穷放。
“他说咬我的是个公猪。”曲穷放说。
柯朵一听,当时的情境倏地跃进脑海。她轻轻叹了一声,仿佛心中感慨无限。
突然屋外刮起了北风,厨房顶上的茅草被刮得一声声低悲鸣叫,给这荒芜的山坡增添了几分死寂与凄怆。
“起风了!”柯朵万般惆怅。
“是啊!”曲穷放望一眼屋外,语气里仿佛很是无奈。
“怎么办?”柯朵问。
曲穷放犹疑了片刻,问道:“阿八,打扰你们了!能不能……我们很累,可以……”
曲穷放和柯朵都知道,阿八家里就两间大屋子,一定是他们母子俩每人住一间,那么我们住哪里好呢?
饭后阿八带他们回到上药的地方,说:“这是我的房子。你们俩住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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