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是将近一点,时间紧急倒化解了两个人的不好意思,周裕之拿了车钥匙,“我送你去机场。”
车子在机场高速上飞驰,两边的景物刷刷地飞过,车里却是那样的安静,只余了轻柔的音乐。是一首有名的香颂《仲夏夜恋人》,季时年听得清楚: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去
圣尚跳风笛舞
但当这个男孩子吻了她
她颤抖她心动
他温柔地抱着她时
怎么样不让她失去思想啊
因为只当他们眉目传神时
永远都只相信
温柔的甜言蜜语
那歌词活脱脱地像是在说自己,季时年无措地双手交叠在一起,一只大手探过来抓住她的手,季时年转头看周裕之,他并没有看她,眼睛仍然盯着前方的路,只是手握得那样紧。
到了机场贵宾厅,季时年居然看到方秘书长也在,难道是方秘书长也跟着改签了机票?见李部长面上着急,知道猜测基本正确,让个市委领导等自己多少不合适,怪不得当时打电话李部长吞吞吐吐。周裕之上前和方秘书长李部长一一握手,拍拍季时年的肩膀。
“以后跟在领导身边多学学,护照证件放得乱七八糟。”那语气跟训自家的猫啊狗啊的,但话自然是说给领导听的。
季时年不好意思地笑,知道是在给各方找台阶,心里抱怨,谁让你不说过生日?什么东西放的乱七八糟,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季时年几乎是秩序控,用过的东西绝对要归位,家里的东西就差像图书馆一样做索引目录了。
方秘书长笑着看不出什么情绪,李部长接话茬,“找到就好,赶快办理登机手续。”那边有服务人员将行李和证件拿了去办托运。
周裕之和季时年说再见,转身要走,衣袖却被牵住,回头看季时年红了眼圈,心底沉沉,却搂搂她,低语,“一路平安,到了给我打电话。”说完回头毫不留恋地走。
季时年看他出门才回转身,见方秘书长已经过了安检,只有李部长在门口等着她,歉意地笑笑,“李部长,我们走吧。”
、番外:的故事(二)
回到家,像往常上街回到家一样,抱了抱跑出来的儿子,她走了两个月,那孩子仿佛又长了几厘米,像大人一样,抓住她的手,“妈妈,我想你。”
“小宝,妈妈也想你。”
“你还走不走?”
“不走了,就待在这里。”
“是和爸爸、我待在一起吗?”
“是的。”
“那样就好了。”儿子搂着她的肩膀奶声奶气的话里略略带着故意的大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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