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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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最后的隐蔽做最彻底的献祭。

        当劳伦斯进去的刹那,张嘴却无声地哭,眼泪一颗一颗滚落到密密的头发里,濡湿了一片,劳伦斯心疼,手忙脚乱地安慰,半晌,睁着水蒙的地眼睛,“劳伦斯,我都给你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考试,没有比赛,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抓住的手放在心口发誓,“,你有我,就什么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之初,性。。。本善

        、等待戈多

        回忆戛然而止,劳伦斯缓缓走到地中央,弯腰捡起那一瓣莲花,如果就以此为结尾多好,他和就这么好下去,或许他就不用再来这里。可是烟花绽放的极瞬短暂后便是落寞委地,他和的缘分不过是再往后延续两个星期的浓情缱绻,之后就是玉殒香销,痛彻心肺,即使再见也只有掩了满心的疑问和不甘只做同事的情分。

        人世何其苦毒,时光何其残酷,情爱又何其凉薄。一方仍煎熬不肯放手,另一方却早已抽身与他人再续鱼水。

        可是他竟还是怨恨不了,那一段美好如花的初恋时光是他可以始终不肯放弃爱的缘本,也是对她断不了的思念。或许他忘不了的不是她,只是过去的时光,或者是爱情本身。

        将那一瓣碎裂的花瓣放置在桌前一盆绿植的花盆里,劳伦斯下决心尘封过去,与其饮鸩止渴的痛苦,勿宁袖手旁观的麻木。

        再见季时年,劳伦斯的心情云收雨霁,压在心里再看不出半分。公事公谈,口吻亲疏得当,果然这样季时年自在了很多,并不再刻意躲他。

        劳伦斯的心里还是划过一丝惘然,果然,那,就继续如此吧。

        周裕之近来心情甚好,海南三亚酒店项目不日就要完成,突击一段时间果然有效用,可以过个舒心的年,依照他的计划年后和季时年去法国,取得季父季母的同意,他便想结婚,这个消息没有透露过谁,戒指已经在定制。至于求婚周裕之甚至已经想好一定在风光宜人的葡萄园内套上季时年的无名指。

        只是还有一件隐忧,母亲的身体不好,前段时间感冒咳嗽诱发心肌炎,虽病情得到控制,现有好转,人却精神不济,每天睡得多,醒得少,醒来也说话少,只咿咿呀呀听留声机。

        思及此,拨电话给季时年相约回家。那边电话响了数声才被接起,不由想起她以前对他有看法时总是响好几声才接起来,她是赌气耗他,他不生气反而当此是消遣,硬是听电话响个六七声。

        “怎么不说话?”季时年拿起电话却没听到声音。

        “突然想到你以前矫情不接电话。”

        “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取笑我?看来真是闲得发慌了。我却忙坏了,不公平。”季时年捂着话筒调侃周裕之。

        “那我过去给你捏捏肩膀松松骨?”

        “才不要你,一天不露面,听我抱怨才说这些好听话哄我。”

        “看来总监大人终于有时间召幸在下,那你等着。”周裕之那边放了电话。

        季时年还没醒过味儿,就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因为是办公区并没有铺地毯所以听得真切,是周裕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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