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这个形容实在够劲爆!还要藏得严实!陆伊曼忍不住在心里吹个口哨,这个闷骚的男人,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番话来,受刺激了吧?
和江烈阳一脸了然不同的是,秦之跃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内心几乎难受的透不过气来,小锦,我果然还是回来晚了吗?
只有初锦,煞白的小脸,隐隐有转青的趋势,原本还以为从这男人嘴里能吐出来点像样的,东西?亏?在他心里,她果真只是一件买卖交易品而已,要是哪天他觉得赚到,是不是能把她给转手呢?
从头至尾,那个惹祸的展澈,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模样,缓缓啜饮着高脚杯中猩红的液体。最好的东西?他也喜欢啊。染指月清玦的女人,会不会很刺激?
人,实在过多,已经不适宜再谈公事。然而这种漫无边际的胡侃,完全背离了原始的初衷。没过多久,一场被无意撞破的谈判,就这样无疾而终!
月清玦沉稳的操控着手下的方向盘,第四次从后视镜中望向副驾驶的位置,眼底是一片幽暗澄澈。从星光出来,这小女人就一直是对他爱搭不理,这个敏感的小东西,不知又在胡思乱想个什么了。
“你好像说过,要是我有一天拥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就可以随时离去?是这样说的没错吧!”初锦的问话,没有丝毫的征兆,突兀的让人觉得怪异。
沉闷的压抑一旦被打破,疾风暴雨恐怕就要席卷而至了吧?
车速,几不可察的加快,月清玦踏在油门上的那只脚,正带领着两人去往不知名的区域……
死寂般的沉默,复又回归,车内流动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波澜诡谲,仿佛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随时撕破,它在等待时机!
“像你这样的人物,该不会,说话不作数吧!”初锦只是淡淡的口吻,可那话中所透露出来的讯息,是一把锋利无情的利刃,一点一点的残忍的在凌迟月清玦的耳膜。
‘吱!’……
很大声的刹车声,在寂静的夜晚,爆发着强劲的破坏力,周遭树丛中原本安睡着的鸟儿,无不‘扑棱扑棱’着双翅,飞离自己的窝,盘旋在空中,谨慎的查看……
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的江烈阳,也只得停下,保持安全距离。不远离、不靠近,是他最好的选择。他们两人的事,没人能插手进去过问。
初锦并没有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可即使是系了安全带,那强大的冲击力,也让她的背部撞得不舒服,加上之前在星光喝了酒,胃间的酸水,此刻正在喉咙口打转。
月清玦大半张脸都隐匿在夜色中,突地伸手推开车门,径自下了车。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烟,燃上,那明灭不定的猩红,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绽放。袅袅的烟雾,似是极为眷恋的围着他的发端绕了一圈后,才依依不舍的随风散去……
这一画面在初锦眼中定格,把烟抽的像是一种艺术,这活儿,不仅需要技术,还要有本钱的吧?
幽幽的叹口气:初锦,你也就这么点出息!
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得到,初锦只得跟着下车,倚靠在车声的另一侧,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某一处。
月清玦轻轻敲落指尖的灰白,拾起阴鸷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某人,她就是他今生的克星,这一世的劫数!他目前很严重的怀疑,有一天她也能狠心的朝他举起枪,然后自己依然愿意替她对准胸膛。就像那一次…
记得十二岁的那一年,一天晚上进卧室,发现自己的床被换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母亲令人换掉的,理由是他正在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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