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海恒,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了吗?”白盈然很是诧异。
赵廷看了白盈然一眼,有些犹豫道:“她和陆总大吵了一架,回北京了。”
白盈然霎时心里不是滋味,明明走的人应该是自己,这算什么?
陆一洲再次见到白盈然的时候,脸上有抑制不住的高兴。他生怕她再也不回海恒,虽然有那一年的合同,可她真要走,他又怎么拦?她休息的一个多月里,他感觉时间是那么漫长。好几次,他拿出手机翻出她的号码,手指停在按键上却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拨出去。他不知道拨通的时候能和她说些什么,与其僵持冷场,不如无言。可内心的不安和焦灼却与日俱增,他只得常常差了赵廷去看望慰问,从赵廷带回的消息里得到些许慰藉。
和孙可的一场争吵终究不能避免,他终于狠了心肠向她亮出底牌,他对她说:“孙可,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疼爱的妹妹,可我不能爱你,因为我爱白盈然,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起。”
孙可愣了片刻,抓起他桌上的一个杯子劈头就扔了过去,他侧身闪过,险险被杯子砸中。孙可放声大哭,当天就离开海恒回了北京。
陆一洲心里何尝不难过,孙可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不想让她有一丁点儿的难受,可现在因为自己,她哭着离开。回去后她在双方家长面前难免还有一番哭诉,两家的世交关系怕是会受影响,父母那里料定也倍觉难堪。还有什么即将来临的风暴他不知道,但是哪怕黑云压城城欲摧,他也要把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牢牢抓在手里。在海恒重见白盈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又不免有些心花怒放。
“盈然,安心留在海恒,我保证没有人再来烦你。”陆一洲向白盈然郑重保证。
白盈然叹了口气,“因为我,让你为难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让你受到困扰,是我不好。”
两个人忽然就变得客气起来,然而客气也就代表着疏离,陆一洲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白盈然重回海恒上班后,对于陆一洲,除了工作上的事,决不同他多说一句话。
陆一洲对于白盈然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表现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可又怕逼急了她,她又心生离开的想法。好在自己还能天天看见她,十几年都等了,又何必一时贸然急进。反正他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就算一时的敌我力量悬殊难料,他相信只要坚持也总有转折变化的时候。看看中国的抗战和美国的独立战争,他突然就又有了信心。爱与不爱,比的就是坚持。他从来不去考虑还有宿命一说,对于白盈然,他尽人事也不听天命。
陆一洲是这样一个人,一旦确立行动目标,哪怕他行动再缓慢迂回,但也决不会停止和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西式告别
没有孙可的日子又恢复到从前的平静,白盈然无喜无悲地认真工作,陆一洲也果断地再没来纠缠,仿佛他一直就只是她的上司和老板。日子一天天无声而过,时光疾驰穿梭,初夏的气息才刚扑面而来,转眼已是盛夏炎炎。
中午休息的时候白盈然才吃完午饭回来,楼下前台的电话已拨了上来,“白助理,前台有一位姓顾的先生找您,他没有预约,请问您方便见他吗?”
姓顾的先生?白盈然的脑子霎时就有几分短路。
“顾什么?他叫什么名字?”白盈然茫然地问,又茫然地听到那个果不其然的名字。
顾尘凡,他竟然跑到海恒来找她,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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