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我有印象,我记得上个月收邮件的时候也有这样一封信。
我把包放回房间,拿着一打信走进厨房。正巧杨恒在,他坐在桌边啃苹果吃,一双脚搁在另一张椅子上,没有穿鞋。
“这儿有你一封信。”我从手中挑出那封淡紫色信封给他。
他接过,盯着封面看了一会儿,然后把信塞进牛仔裤的口袋,继续咬苹果吃。
“在美国有朋友啊?”我忍不住问他。
“嗯。”
“怎么在美国有朋友啊?”
“移民过去的。”
“哦,这样啊,我看那名字是个女生。”
信封也像,字迹也像,那么厚的信里面是什么呀?上个月也收到了,经常来信吗?交情很不浅吗?看着那半截露在口袋外头的紫色信封,我蓦地觉得不踏实起来,想问问他这所有的疑惑,但他一直歪头看窗外,啃苹果的时候也看着窗外,那表情很不愿意说话似的。
“嗯。”结果,他仅仅嗯了一声。
“你不看看信吗?”我还问。
“现在不看。”
“好厚一叠,看也会花不少时间吧。”
唉,我在说什么啊,脑袋不好使试探都不会,却偏偏被那抹紫色牢牢锁住眼睛,怎么也移开不去。厚厚一打都是信纸么?这年头谁还写信啊,搞得这么浪漫主义,这个若伊·罗林生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他总算吃完苹果回过头,脸上显出不耐。
“你很好奇?打开看看?”他把信拿出来,扔在餐桌上,‘啪’地一声。
这人是在发脾气么?怎么会……但那张脸紧绷绷的却像是真的生气了。
“不是不是,”我忙摆手,“不好意思,我不该问东问西。”
他仍然郁郁地瞅着我,一声不吭。
我稍稍退开一步,不明白他何以这个态度,咬咬牙我勉强解释:“我不过是,不过是……不是故意要探你隐私,哦,这个隐私对你很重要的话,我就不问了,生什么气啊,不过是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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