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尉不理她,在厨房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急救箱。用棉球擦了擦,发现伤口虽然长但是不怎麽深,这才略微安了一下心。琦筠看到那煞有介事,功能齐全的急救箱,不由得开起了玩笑:「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看看你们的药箱都比一般人来的奢侈。」
祁尉面无表情地说:「那是上次四川地震後我们家老爷子准备的,说是放在家里有备无患,总有用得着的时候,没想到你倒是成了第一个尝鲜的了。」
祁尉轻轻擦拭着伤口,却听见琦筠「丝」了口气。
「现在知道疼了?这麽长的伤口看你以後怎麽穿短裙。」
琦筠让酒精弄的一阵酸痛,她无奈地说:「我从小就这毛病,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是就是不知道是什麽时候磕的。」她看着他替他包扎伤口,又说,「有的时候直到洗澡用到沐浴露,弄的我疼到不得了,我才发现身上又有地方让我划破了。」
祁尉听着她的话,收拾着手里的东西,赌气的说:「你反射弧还真不是一般的长啊。」
琦筠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你怎麽说好了,反正我就是傻,不过跟你说,有时候我觉得这种疼也挺好的。」
「自虐狂。」
「好歹疼也是种感觉啊,虽然不怎麽舒服,但是证明我还是有正常感知的动物,总比麻木无感强多了吧。我就是怕有哪一天我对外面一点感觉也没有了,那就真是悲剧了。」
祁尉看着她,像是在探究又像是有些疑问,那种目光让琦筠多了几分不自在。她错开了目光,看了看腕表:「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你都这样了还能回家?」
「那我反正不能睡在这吧。」
祁尉的公寓不算大,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虽然是在繁华中心,可是屋子里面却很安静。
祁尉说:「你在这休息吧,我到客厅去。」
琦筠打量着这不大却很整洁的房子,让她反客为主还是真有点做不到。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客厅吧,睡沙发上就好。」
祁尉扫了眼她包扎着的伤口,挑挑眉头:「你想让我再抱你过去?」
琦筠一窘,她下了床,用没受伤的那条腿蹦蹦哒哒到祁尉面前:「这样就行啦,我自己蹦过去就好。」
祁尉没吱声,他站在一边看着她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终於他没法忍住,还是把她抱了起来:「孙琦筠,你究竟在坚持什麽?难道就算是受了伤也没法放下你那点小小的自尊心吗?」
琦筠愣了,她被他抱在怀里,安静地看着他咆哮。
她笑了:「祁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可爱?」她突然咯咯地笑出了声,「就像是冒充虎啸的小绵羊,样子滑稽极了。」
祁尉也笑了:「你别忘了,现在你可是在我手里啊。」出乎意料,他突然低下头,就这麽随性的吻了下来,「我就当这是你犯了错的惩罚。」
喝了酒的祁尉,眼里带着是醉人的星光。他是吻技高手,这已经不是琦筠第一次领教了,可是那高超的技术还是让她感到意乱情迷。唇齿缠绵之间,略带着几分甜蜜的酒气,醉人却不会令人厌恶。他的啮咬有细微的疼痛,却更会让她感到沉溺,渐渐的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挑衅。
他把她抱到床上,慢慢地哄着琦筠,耐着性子一点点进行。後来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琦筠觉得她的五脏六腑好像要被火在烧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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