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她忍不住轻声讨饶:「祁尉,我累了,我还是个病号。」
他却将炙热的双唇轻吻到她的锁骨上,含糊不清地念叨:「乖,再等一会。」
一晚上的开疆扩土弄的琦筠没有丝毫力气。当他最後心满意足倒下去的时候,琦筠都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琦筠醒来觉得浑身酸痛,她扭过身子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吓了一大跳,仔细想了想才记起这是在祁尉的家里。
摘掉眼镜的祁尉睡得像个小孩子,琦筠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地悄悄溜出了卧室。
阳光灿烂的早晨,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美好。
琦筠站在温暖的阳台上却觉得腰疼腿疼浑身都疼。她看了看厨房,庆幸冰箱里还有存货,随手熬了一小锅粥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
祁尉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昨天打碎的瓷器碎片也已经被打扫乾净了。
桌子上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几行漂亮的钢笔字:
「祁尉,我做了点早饭,在微波炉里放着,你热一下吃掉。别嫌难吃,你这里什麽都没有,我只能随便弄,如果真不好吃你可以倒掉,只是千万别让我知道,因为那是我的劳动成果。打碎的瓷片我带走了,我去看看有没有和这个一样的好买给你,如果都没有就只能赔你钱了,还有,我找不到纸,只能用你桌子上的名片了,勿怪。孙琦筠。」
祁尉大笑着摇摇头,这哪是名片啊,这明明是国宾馆的请帖,只是昨天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收好。如今被她这麽一写恐怕再也没法拿出去赴宴了。他不由得想,如果她知道自己写了几个字奢侈晚宴,会不会懊悔的跳脚?
祁尉和琦筠相处的很愉快。从那天起,他们同居了,或许也算不上是名义上的同居。
他会给她打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餐。她也会没事的时候邀请他去看一两场口碑不错的电影。
他们在一起会谈人生,聊过去,但是绝对不会谈感情。每次睡醒觉,琦筠都会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他们两人永远都是背对着背,甚至中间还会保留一定的距离,这是种防御性的动作,潜意识里不接受别人的温度,他是,她也是。
琦筠觉得这样过不错,成年人在一起你情我愿,没有必要必须挂上男女朋友的名号。这种孑然一身的感觉少了种束缚,多了种自由,她自得其乐。
直到有一天,俞洁约她吃饭,对她说:「琦筠,我要结婚了。」
琦筠并不意外:「你和郜承早就该到这一步了。」
俞洁的语气里有难掩的喜悦:「我要当妈妈了。」
琦筠一愣,然後大笑:「没想到你们这一对居然也会先上车後补票!」
俞洁滔滔不绝地对她念叨起小生命的变化,让琦筠觉得怀孕就像是一种魔力,突然之间能让假小子似的俞洁都能变得如此母性,她觉得那很神秘。
接下来的几个月,她看着俞洁的变化,也感叹着造物者的神奇。她甚至打电话问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所有的人当了妈妈都会有不一样的变化?
孙母笑了,回答她:「孩子是这个世界上和你联系最紧的人了,当你以後有了孩子就会想把一切都给他。成为母亲,这可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职责啊。」
琦筠心动了。既然不谈恋爱不结婚,那就要一个只属於自己的孩子好了。这个计划渐渐的在她脑海中形成,她觉得祁尉很好,只是她在犹豫,这样做对他究竟公不公平。
有一天,琦筠陪祁尉参加晚宴,上流层面的生活她以前也听欧丽静说起过,不过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闹剧,人人端着酒杯穿梭於俊男美女之间,不外乎图的就是那名利二字。
她到卫生间补妆,却听见有人在聊天,男主人公她也很熟悉,就是祁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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