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先说明白不行吗?她不喜欢吊着一颗心胡乱猜想。
张大娘抱起一只空锅便往后面走,也不知是太匆忙,还是真没听见她的叫唤。
很快的,屋后升起一阵炊烟,哔剥哔剥的烧木柴声与洗米声同时响起,火的气味随风飘散,过了一会传来米饭香气。
不是什麽好料理,山野村夫的野菜粥而已,白米不多但煮得稠,混着野菜特有的香味,倒别有一番风味。
「嗯,什麽东西这麽香,快端来让我嚐嚐,肚子快饿翻了。」忙了一整天,总算有食物可吃了。
「南宫狂……」
一道高壮的身影走了进来,大刺刺地坐上椅子便喊饿,喉口一涩的北越清雪正要开口喊人。煮完粥的张大娘喳喳呼呼的大喊。
「你这饿死鬼喊什麽劲,你家娘子都还没用膳呢!你这麽大个子少吃一餐饿不死,先把你娘子喂饱了再说。」男人要疼妻子,有饭要让妻子先吃。
「她醒了?」刚一坐下的身躯倏地起身,快步定向床边。
炯然有神的黑眸对上一双水灵眸子,许久不曾扬高的薄唇轻扯一下,往上一扬。
「刚醒,可是气色还是不怎麽好,让她多躺着休息,千万别太劳累……喏,把碗拿好,别把粥给洒了。」她也该回去为一桌老小准备饭菜了。
拿着碗,南宫狂有片刻怔仲,他不晓得张大娘几时走的,深沉如墨的眼只盛载一张苍白小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就怕只是昙花一现的幻影。
直到一只细白小手碰了碰他手背,他才如梦初醒的咳了几声,端起严峻神色掩盖一时的失神,以及耳根微红的窘色。
「你……你身子还有没有哪里下舒服?」她的烧似乎退了,脸色不若前几日红得异常。
她没回答自身状况,只顾着查看他伤势。「你呢?你伤得比我重,应该没好得那麽快,伤口尚未痊癒就干些粗重的活,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听着她叨叨絮絮的关心:心里其实很爽快的南宫狂故意粗声一喝,「你罗唆够了没,不就是动动筋骨罢了,值得你大惊小怪。」
「小病不医成大病,小伤口放着不去管,化脓发炎,同样会让你少条胳臂缺条腿。」伤口一恶化,再来医治就来不及了。
北越清雪没发觉自己的口气像个爱唠叨的妻子,追问着丈夫的身体状况,没确定他真的健健康康,怎麽也放不下心。
「妇道人家就爱瞎操心,我以往率领一群部众出宫打……呃,打猎时,难免不带点小伤回去,我习以为常了。」他本来想说打劫,话到舌问又溜了一圈改口。
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事比喂饱百姓更为重要,但堂堂一国之君带着将领四处抢粮,形同贼寇,传出去总是不光彩。
「你习惯了,我却无法看着你有伤不处理,这是对我良心上的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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