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才莫名其妙,好好的西临不待,你跑到这儿干什么。」简直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都遇得上。
「咳!你以为我爱来呀!要不是陛下……呃!他关心你家主子,特意命我来查看。」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季东寒没敢说出西帝就在后头盯着他。
没好气的红雁冷哼一声,「就你手上不知死了多久的獐子腿。」
「谁说死了很久,陛下刚猎到……咳!我是说我刚猎到手的雄獐,想说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就送来给你们加菜,看要烤来吃或是削片热炒,瞧你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瘦了一大圈。
他话还没说完,这番不敬的话惹得佳人大怒。
「你说谁面黄肌瘦了,一只獐子腿就想来嘲弄一番,你也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局面。」要不是冷血的南宫狂,他们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她无法不怪罪西帝,是他坚持娶女皇为妻,却又不分青红皂白伤了她,才延误了他们回国的时间,给春吟公主谋反的机会。
若不然。皇还有余力反击,如今的局势也就大为改观,不必沦为丧家犬。
「话也别说得那么苛刻,当时你家主子双手满是鲜血,任谁都会想岔了,陛下也是急了,才会……呵……不小心刺了一剑……」他乾笑不已,越解释,额上的冷汗冒得越多。
他都觉得理由牵强,别人怎么听得进去,被人瞪也是理所当然。
「换我刺你一剑如何,我也可以说是不小心……」明明是西临二殿下奸杀了宫军师,他们不但不认错反而诬陷入罪。
红雁正要臭骂季东寒一顿,左手忽地被人一碰,她转过头,看向面色清冷的主子。
问他西帝是不是也来了。北越清雪以唇形吩咐。
红雁点头,表示明白了。
再回过头,她表情不悦的大喝,「南宫狂那混蛋也来了是吧!」
他一惊,笑得连脸都僵了。「哪……哪有可能,陛下得坐镇西临国,岂能随意出宫。」
叫南宫狂回去,我不见他。真当她是傻子吗?看不出季东寒漏洞百出的说词。
红雁再度传话,君上不见负心汉,叫他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烦她。」
「这……陛下也不算负心,一夜夫妻百世恩,好歹看在昔日的情份在,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别一句话断了所有牵绊。
再解释也枉然,夫妻恩断义绝。北越清雪态度异常坚决。
「哼!当初西帝也不肯听君上的解释,一把剑就刺了过去,还说了绝情话,他凭什么想要个机会。」未免欺人太甚。
「误会是错误的第一步,谁也不乐见,死了打从娘胎就在一起的孪生兄弟,陛下内心的悲痛可想而知,难免无法平心静气,更何况我必须说句公道话,若没有那一剑,恐怕你和你的主子也无法平安离开西临国,就算陛下不追究,众臣也不可能罢休。」
季东寒目光无奈的看向一脸漠然的娇小女子,很想化开这场错纵复杂的僵局。
可是他的努力感动不了北越清雪,反而让她更加冷漠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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