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到不愿同江谨瑞一道了。
第七十一章若非死别,绝不生离(一)
我进行规律惯例的心理治疗,于两年前的那日,何倾同我的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我不得不长期进行心理疏导治疗,我一直排斥这样的治疗,原因无他,虽然作为一名医学工作者崇尚这些科学,但对于自己而言,总是觉得自己心里有毛病,这是一种无法释怀的想法。
“你这个月做了多少相关的梦?”肖女士是我的心理治疗师,我是她两年来还未走出阴影的病人。
她让我躺在沙发上,尽量放轻松,我仔细回顾着:“几乎每周都会有两三天梦到。”
她略一沉思,才说道:“看来你这病只有自己才能解决了,方法都用过了。”
我有些疑惑:“但是,肖医生,我始终困惑的是,我总是没办法做完这个梦。”
“哦?”肖女士径自坐到我对面,“任何一次都是在相同的地方断掉?”
我点点头,“并且,当年的记忆也是在那里就戛然而止的。”
肖女士思考良久才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解释,是不是你自动过滤了痛苦的记忆。”
“你是说,”我不禁脱口而出,“选择性记忆?”
肖女士笑了笑,“我不知道。”
我宁可让这一段的记忆全部消失。
朱米带着小先生回来看我,小先生给了他干妈很大的勇气。
小先生现在已经2岁,能说一些中文,到目前为止,小家伙的母语还是中英结合,好不可爱。
他坐在肯德基位置的里侧,朱米坐在外侧,我在小先生的对角帮他挤番茄酱:“bp;大人们经常纠结于小孩是会先叫“妈妈”还是会先叫“爸爸”,又或者是谁谁谁对他最好之类的问题。
虽然愚蠢,却也乐此不彼,并且十分当真。
小先生蘸起一根薯条,无辜地看了看在旁边怒目而视的母亲,又看了看笑容满面的干妈,才奶声奶气道:“干妈好。”无论是哪种肤色的小孩,对肯德基似乎都情有独钟。
朱米假装生气得要离开座位:“,对你不好吗?”是小先生的名字。
小先生怯怯地看着朱米,才说道:“有疼,干妈要我疼。”
我笑着摸摸小先生柔软的金色卷发,欣慰道:“真是干妈的好儿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