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一种特殊的意
义,它让我第一次特别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于男孩的兴趣远远大于异性。后来我甚至还得出一个荒唐的结论,人在青少年时期,特别是性心
理正在形成的时候,可能
第一次同眠时是同性还是异性很大程度上会决定一个人的性取向。
这可能有点荒谬,但我一直这么认为。[8]
好像小学什么课文里学过一句话,叫春雨贵如油,但我却特别不喜欢春天的雨,这种总是飘着的若有若无的细雨丝儿,让人觉得沉闷,不像
夏天的雨那么直接,那般猛烈。
拉练结束后的第三天,新兵训练团开始分兵。
天南地北的新兵结束新兵生活,重新分配到五湖四海,走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岗位上去。
操场上已经没了往日此起彼伏的口号以及漂亮的直线和队列。阴沉沉的天空下面,散乱地停着各个单位来带兵的小车、面包车、敞蓬解放车
。参谋、干事们急匆匆地行走人群和车子中间,有的手上拿着化名册,在呼点人名;带兵多的就由连队干部集合好了,统一带队登车。
拉练艰苦也不曾掉泪的新兵们眼圈都是红红的,军营就是这么奇怪,尤其是新兵连,那种感情与留恋几乎能在一夜之间变得浓烈。想想有的
战友可能就此一别,一生不会再见;又想到马上分去的单位,人生地不熟,心里难免有些空落落的。
这时林宇飞从指导员那边跑过来,问我:“东西都拿上了吧?”林宇飞接替文书的班,留队了。
“没什么啦?你小子,留队幸福啊,不用像我们这么麻烦了!”说实话,那个时候有点像当兵离家走时那样,我几乎不敢安静下来看林宇飞
那张脸。不想被操场上别离的气氛所感染,所以找些轻松的话说。
“有什么幸福的,我才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呢,以后老乡们都不在了,有什么意思?”林宇飞的声音比较小。我知道,林宇飞平时就不怎么
和老乡在一起。一起从老家过来,林宇飞说的老乡也就是指我了。
“你能到军里很不错的。反正我想干几年就退伍了。可能地方上的生活更属于我……”林宇飞怅然的接着说。
这时候,一个身影特别夸张地从操场那边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哭的一塌糊涂。这让我和林宇飞都没想到,竟然是平时让大家都很讨厌的
“死阳痿”——杨驷威,没想到他竟也是如此重情重义的一个人。
杨驷威胡乱地抹了抹眼睛,说:“以前咱们的过结都是我姓杨的不对。甭管以后退伍了,还是在部队接着干,记得联系‘阳萎’我啊。”
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这次我终于没忍住。就像很多军事摄影记者们拍的那些战士分别的场面一模一样,我们三个男孩,哭的稀里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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