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
上车的时候,林宇飞递给我一份b5纸打印文稿。我打开看,是新兵连的通讯录。林宇飞说:“到了军里,记得给我打电话。”
坐到车窗边上,我对车下站林宇飞说了句:“以后连里人少了,水龙头多,你洗漱可以尽情的磨叽了。”
他笑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他整齐而洁白的牙齿。我理解他这是在说,洗漱慢怎么了,看见这牙多白了么,洗漱慢的效果。
带兵的车慢慢地驶出训练团,飞驰在公路上。
窗外的树已经微微泛青,地平线尽头的营房已经渐渐模糊,直至在视野中消失。
我知道,新兵连的生活结束了,就像业已到来的春天一样,一种新鲜的气息裹挟着尚不可知的未来,扑面而至。[9]
到了军里之后我才知道,我的工作性质跟林宇飞差不多。不过是他在连里,我在军里面而已。我被分到军里的警卫营勤务连,给二号首长当
公务员。
首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子,四川人。其实我有上军校的想法大概也与首长的教导有关。最初,自己并没有考军校的打算,高考的失利似乎
让自己患上一种厌考
症,看到学习资料什么的就烦,只要与考试相关的东西都不愿意提及。那时候,在我们老家退伍兵是可以安置工作的,而且稍微有点路子的
,都能进政府机关。因此
我总在想,反正退伍回家有工作,复什么习,考什么军校呢。我的父亲与后妈也都经常来信劝我在部队好好干,说最好要在部队上个军校,
对你将来的前途有好处,
也让父母觉得有颜面之类的话。对于父亲的提醒我倒没觉得什么,对于后妈,我那时候好像还有一些误解似的,觉得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
她这是不疼我,让我考军
校就是希望我别回去了。现在想想,那时候还是小学老师的后妈,望我成龙的想法和父亲是一样的。
在给首长房间送水或者送报纸什么的,首长总会关心地问问我的生活对将来有什么想法之类的。之前不熟悉部队对首长也不是很了解的时候
,我记得第一次特别
搞笑,首长问我,生活习不习惯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啊,我竟然马上立正,站得笔直地回答说:报告首长没打算。这大概也是新兵连三个多月
的强化训练管理以及终日
学条令条例的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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