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部分让我惊心动魄,阳光下他的身体,有点像古希腊年轻勇士的雕塑,棱角分明而活力四溢。
我好像闻到了他身上独特的体味,顺着这淡淡的味道,俯下身去,我开始变得迷离而颠狂,不知道那是在吻,还是咬,我在他的脖子,他的
小腹,他的每一寸体肤上寻找这种味道散发的渊源。
最后,我重重地压在小许的身上。
小许全身也是紧紧地绷着,他的双手抱着我的后背。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只是毫无阻隔地圈紧着对方。我只是狠狠地撞击着身下的小许,而他也一样地迎合着我。
我们就那样冲撞着彼此,像两只迷途的雄狮在山间猛烈地寻找出处,又像狂风卷起的海浪一阵阵拍打着岩石与海滩。
彼此摩擦着的僵直的感觉,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终于,在我们紧贴着的小腹间,有两股液体迸射而出,耳边的世界好象一下子全都静了下来。
我仰过身,和小许平躺在一起,我听到耳畔草丛中有风吹过的声音,我看到山顶上的天空中有一群候鸟正在飞过。
大概过了一小会儿,小许在他身边的那个袋子里拿出一小包面巾纸,抽出几张,帮仍旧躺着的我擦了擦小腹上湿滑的部分。
都穿好衣服后,小许特深沉地看着我,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煽情的呢。
没想到他说:“老严,你说应该没人发现咱们吧?”
“不会的不会的,这儿这么隐蔽,就是发现了又能怎么的啊。”
下山的时候,小许非得让我张开嘴,说是要闻一闻有没有酒气,别让队里知道我们俩喝酒了。
他靠近我,煞有介事的耸了耸鼻子,说,还好,闻不出来。
然后他自己又张开嘴,非得让我也闻闻他有没有。
我将鼻子凑过去,说:“嗯,酒气没发现,但好象有口臭啊你。”
“口臭你个狗头。”
小许一拳头击在我的肩上,这家伙出手没轻没重的,疼的我直咧嘴。[37]
新千年就在我和小许这种绝对私密和暗暗幸福的恋爱当中到来了。
(bp;好像在年轻的时候总会对一些难得的天文地理纪年什么的现象无所谓,比如经常说的什么什么天文景观多少年一遇,多么难得,有些人拿着
望远镜跑到郊区大半夜的等那多少年一遇的天文现象,我就不太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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