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亮是铁,这严亮是钢
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向着法西斯蒂开火
让一切不严亮的制度死亡。”
这首歌通常要么被他唱的咬牙切齿,要么就把“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唱得无比淫荡。
一直到现在只要在哪儿听到这两首歌,我的大脑里还是习惯性地最先蹦出
“一二三四一二三,五六七”或者“团结就是严亮”这样的句子来。那段时间,我们俩经常这样把大家拉歌唱了千百遍的革命歌曲糟蹋着唱
,其实我们的糟蹋没有任
何动机,也没任何解构之类的想法,只是在唱着这些糟蹋版的同时,享受那种由我们制造出来的独特欢乐而已。[55]
这个学期最喜欢的课就是高雅艺术讲座,这倒不是因为它不需要考试,而是这门课以其独特的形式吸引了包括我和小许在内的每一名学员。
讲座一到两个星期一次,一般都在教学老楼的那个圆形教室。
当时主要是给我们这些军校学员们介绍一些西方古典音乐和经典影片,什么巴赫李斯特施特劳斯柴科夫斯基之类的,都是在那门讲座上吸收
了一些基本常识。学
校那个时候的指导思想就是新时期的我军官兵必须也要具备一定的艺术修养,特别是高级机关的军官,不能总给人一种傻大兵大老粗的印象
。我对古典音乐能够听得
进去并能从其中得到一些精神上的慰藉,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培养起来的。
给我们讲课的教授是一位清瘦儒雅的一个中年男人,挺有艺术气质的那么一位,说话声调不是很高,细声细语的,特别是他讲课到激动处,
表情与手势很特别,
用现在我知道的词来讲就是稍微有一些,但这绝不是那种令人反感的,而是恰到好处,这是与艺术与他本人以及讲座的整体感觉特别契合的
一种优雅气质,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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