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觉得这门课如果换成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或者是嗡声嗡气的老夫子来讲倒有些滑稽了。
我记得有一次课后我和小许讨论过这位教授。
“你觉得高雅和我们是一样的人吗?”小许问我。
“啊?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啊?”我故意逗他。
“靠,找死啊你。”
“死,有什么舒服的死法么?”
“有啊,先回答问题再告诉你什么样的死法舒服。”
(bp;“我觉得肯定不是了不一定有点女气的就一定得是而像你这样一点儿都不女气的这不肯定就是么。”我的绕口令招来了小许的一脚,这家伙
竟然踢我。
“该说了吧,有什么舒服的死法?”
“想知道吗?”
“想!”
“拿耳朵过来!”
我凑到他边上,他清了清嗓子,对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四个字:“精尽人亡。”
晕!从这张清纯的面孔,甚至上唇还能看到茸须的嘴巴中忽然吐出这么四个字,怎么听怎么都觉着别扭,这家伙是叫我给带坏了么。
讲座上,教授有时候会选择性地给我们放映一些影片来讲一些经典文学作品,这些片子要比学校每个周五晚上强制大家看的那些公映片有意
思多了。
我特别喜欢在那个古老的圆形教室里看片的感觉。
放片子的时候,教室会关了灯,四周的窗户都被窗帘遮住了亮光,教室中的风扇旋转的风我们的头顶,似乎也不觉得轻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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