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子!张魁!我迫不及待地把小名和大号一块报出来。
我叫钟美,你管我叫钟姐吧。
那天,我和钟姐在密林深处缠绵悱恻整整一个下午。
钟姐是个美丽而不幸的女人,他男人跟我一样,也是黑风山里的猎人,在一次和野狼的遭遇中,她男人被野狼活生生咬掉了生殖器,命是侥幸保住了,却无法再给妻子肉体上的快乐。钟姐守了三年活寡,都快憋疯了,直到我象个猎物一样出现在离她家不远的山道上……
黑风岭
黑风岭
因为和周老哥喝酒耽搁了不少时间,我不能再跟钟姐多缠绵了。
她帮我穿着行头,问我下一次偷欢的时间。
我说,下个月三号。
魁子,路上当心啊!她说话间缓缓弄好我最后一颗衣服扣子……
当我深一脚浅一脚赶回黑风岭时,天色如墨,密林似海,点点荧火处就是我的家。
几头猎犬欢蹦乱跳迎过来,纷纷向我献媚争宠。我一头一头地安抚亲热,被它们热情洋溢地簇拥着接回家。
灶房里,我那如山般沉默寡言的父亲叼着黄铜嘴的叶子烟杆,漫不经心地把木柴喂进火膛内,熊熊之火活像长着利齿的怪兽,咬得木柴辟呖啪哒作响,金黄的火舌呼呼哧哧喷出火膛,映耀着父亲沟壑纵横的面庞,让我不由想起画坛巨匠罗立中先生的代表作——《父亲》。
正在做饭的母亲象猎犬一样围着我转了一圈,虎着脸说,跟你爸一样,成天就知道喝酒,哪家姑娘嫁给你这混小子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我和父亲相视而笑。
两张狼皮换来的三百元钱总算让母亲露出了笑容,她忙不迭接过钱收好,嘴里念叨着,魁子,你放心好了,妈不会动你的钱,给你存着娶个漂漂亮亮的媳妇。
吃过晚饭,我早早回到自己屋里,满脑子都是钟姐雪白骄傲的乳房,乌黑浓密的阴毛,我在一本书里看到: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不禁有些同情钟姐,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多给她一些安慰,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我又想起了周老哥,他说下个月三号让我去镇上相亲,那姑娘漂亮吗?奶子有钟姐的诱人吗?能让我最大程度享受做男人的快乐吗?
我在稀奇古怪的疑问中进入了梦乡……小说上传分享
雪地鏖战
雪地鏖战
一场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趁着夜色统治了黑风山。
清晨,银妆素裹的兔儿岭上,一头漂亮的母金钱豹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一块岩石后,拼命压抑着狂喜不已的情绪,垂涎欲滴地注视着岩石下方一头正在雪地里觅食的野猪。这可是一顿难得的大餐,母豹已经二十几天没有进食了,这回绝对不可以失手。
它慢慢攀上岩石顶部,做好俯冲扑击的姿势。此时的风向帮了母豹的大忙,迎面的寒风将它独特的气味刮得了无痕迹。当野猪意识到大难临头时,从天而降的母豹已将利爪搭在了它的身上,锋利的豹牙毫不留情地直插喉管,厚厚的野猪皮被撕开一道口子,野猪痛得狂嚎一声,蹦将起来,巨大的冲击力让母豹摔了个大跟头。别看野猪呆头笨脑的,实则异常凶猛灵活。猛兽排行榜历来就有“一猪二熊三老虎”的说法,更何况野猪受伤后拼起命来更是疯狂蛮横,它瞪着小眼,呲牙裂嘴地冲向倒在雪地里的母豹,那速度丝毫不亚于一位百米赛跑冠军。黑色的鬃毛因狂怒而直竖起来,大有怒发冲冠的气势。母豹岂敢怠慢,赶紧翻身跃起,避开野猪长长的獠牙。
野猪一击不成,迅即掉转猪头,与母豹对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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