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绮心里似酸又似甜,却是说不出的滋味,迟疑了下,对着于北光挥挥手说道,“我就下来,等会儿。”
何绮被带到的是一间酒吧,屋子里似是有歌手或者游客在唱着歌,很热闹的样子,外边却是散落着几张桌子,燃着蜡烛,很是清静,歌声只是隐隐能够听到,于北光跟何绮就在外边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随便要来点啤酒、鸡尾酒还有小吃,静静地欣赏着夜晚海岸的美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喝了一会儿酒,两个人话好像也就渐渐多了起来,何绮就给于北光讲她听来的公司里关于他们之间的绯闻,于北光听着,眯起眼睛坏笑,问何绮,“那岳恒呢?怎么说?”
何绮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么介意这些事,也不再为此生于北光的气,反倒也能用一种比较娱乐的心态去面对,就做出很不满意的表情说道,“不该信的人都信了,偏就是该信的人没信啊。”
于北光听完又是笑,摇摇头说,“那也好,证明岳恒信任你,对你有信心。”
“我跟岳恒之间,现在缺少的其实并不是信任,只是勇气。”何绮叹气,忽然有了些倾诉的。
于北光也就顺着她的话头说道,“反正也就当是酒话,明天睡醒了也就都忘了,你要是愿意跟我念叨念叨,我就听听,全当倾倒情感垃圾吧,有些时候,事都堆在心里,对健康也是不利。”
何绮点点头,也就真的开始说了起来。似乎很久以来就等待着这样一个能让她彻底敞开心扉,一吐为快的人出现,等着这样一个放松的,不紧绷的,愿意倾诉的时机。可身边却从来没有一个既能知道他们,过往不需要她太多的解释,又不会让她怕告诉那个人这段经历的人出现。现在想,于北光倒还真是个合适的人选了。
又是灌了一大口酒,何绮才缓缓说道,“其实,我跟岳恒之间从头到尾都不缺少信任的,只是不知道那时是怎么了,第一次信任危机……可是偏偏是我们犯的错,却是赔上了宜丹的一条命。”
、倾诉
“……后来,也许是因为我对宜丹的态度太过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也许就是为这么一件事被她反复的念叨着有点烦躁了。于总,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的,多么不知天高地厚,多么无知者无畏,所以也很自以为是,总觉得不过是失恋,不过是分手,值得这样吗?也就是这样,宜丹慢慢不再找我了,开始总去找岳恒。”
也许是说了太多的话,有点口干,何绮大口地喝了几口酒,才又接着说道,“宜丹呢,还总是不让岳恒跟我说她去找他,我最开始也就是装糊涂,而且最初的最初还真有点儿解脱的感觉,想着总算有人接我的班,不用我天天面对着她的愁云惨雾。可是,岳恒好像后来也总有点儿闪烁其词,我有时候就是随便问他,‘宜丹今天又找你干嘛啊,是又去找大飞,还是纯倾诉?’岳恒就有点支支吾吾的,我也就心里不舒坦起来。”
何绮看着一直笑眯眯看着自己的于北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哦,于总,你不嫌烦吧,都是小女孩儿那点琐碎的小心思,其实现在想,也是没意义极了。”
于北光却是鼓励地笑笑道,“不烦,很少有人跟我说这些事,就当是了解了解女人的内心世界也挺好。”
何绮听了哈哈大笑,笑着,那欢快却在脸上一点点又淡去,接着说道,“后来有一次,我去找岳恒,结果看见在岳恒家的楼下,宜丹正搂着岳恒,不是那种朋友间安抚的拥抱,就像情人那样,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心口。”何绮的脸上因为回忆呈现出一种哀戚的神情,幽幽地说道,“我当然就火了,我冲过去拉开他们就对宜丹说,‘江宜丹,你要脸吗你?你男朋友丢了,就抢我的啊,我忍了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告诉你,你别得寸进尺。’”
唇角扯开一抹笑,何绮问于北光,“于总,你能想象我当时跟个泼妇似的那种状态吗?”
看着于北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何绮不满道,“喂,你怎么回事啊,我在你心里就是泼妇啊,我是想说,其实我一辈子也没那样过,当时不知道怎么就火了,就怒了,可能是心里一直都把这个当成件事,可是表面又故作大度,时间久了也是一次积累的爆发。”
于北光点点头道,“是,女人最可怕的就是口是心非。”说完这话在收到何绮警告的目光之后,赶紧正色道,“嗯,你继续说,我听着呢,你泼妇来着,然后呢,你甩了她一巴掌,她就寻短去了?”
何绮听了这话,想笑,可是半天,眼里却是痛苦的神色,“也许,我倒是宁愿跟你说的那样,甩她一巴掌,这事到此为止,也许就不会再怎样。而我,当时对岳恒说,‘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现在就选。’岳恒犹疑了半天,最后跟着我走了,可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宜丹在那哭,就特不放心跟我说,‘小绮,这样不好吧,我怕她有什么事呢。’我听完这话当时也就急了,问他,‘怎么着,合着不光是宜丹缠着你是不是,你心里也惦记她呢对吧,我没不让你选啊,你担心你回去呗。’岳恒最后叹了口气还是跟我走了。”
“那岳恒跟江宜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于北光问道。
“嗯,就是宜丹大概是那段时间精神实在是空虚,于总,你也知道岳恒这人,他脾气好,怎么都不会烦那种,所以宜丹就特别依赖他,岳恒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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