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痛……想东西的时候痛。”
“应该是脑部还有一些淤血,具体情况还要根据片子判断。小陈,你去安排病人拍头部的核磁共振。”
“医生,她刚刚清醒,是不是等一等再检查?”
“也好,”医生转过身嘱咐旁边的助手:“现在是10点,安排她下午在检查吧。”
一个眉目清秀的小护士测过我的血压和心跳,在病情记录本上写了两页。对着沈禹乔嘱咐了句:“病人刚醒,不要吃固体食物,只进流食。”
沈禹乔点头道了声好,走过去跟在护士身后将病房的门关好。他背对着我站在那儿良久,头发乱蓬蓬的,身上穿的还是我出事那天的衣服,灰色的衬衫和西裤皱得好像拿手揉过。
我看见他的手扶在门把手上,攥紧了又放开,放开复又攥紧。皮肤上青筋暴露。衬衫下隐隐看到他的肩胛骨在起伏,背上的肌肉紧绷。
我叹口气,轻轻地喊他:“禹乔……沈禹乔……”
他听到我的声音,僵在那儿几秒后,迅速的跑过来抱住了我。
“穆雨,你叫我的名字,连名带姓的叫我!快叫我!”我的脸贴在他长满的胡茬的下巴上,扎得生疼。
“沈禹乔。”
“再叫!”
“沈禹乔。”
“穆雨,你听好了,要是再有第二回,就是你不死我都要弄死你。”
沈禹乔捧着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那上面一片温热的水渍沾湿了我的脸,而且越来越湿。
“沈禹乔,我做了一个梦,”我贴着他的脸,闭上了眼睛:“我想,我可能误会你了。”
“什么梦?”他叹气。
“梦里是关于四年前的事。沈禹乔,你能告诉我这一切的真相吗?”我顿了顿:“看在我死过一回的份上。告诉我吧,好么?”
半晌,他说:“你想知道什么?穆雨。”
“我想知道四年前的事。沈禹乔,我请你别再骗我。”
“好,你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陈述和到底是干什么的?他是……牛郎?”
“你怎么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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