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卑鄙小人!”岳盈盈面色微变,暗忖:
“所幸本门“奼女真功”是天下毒物的克星,只要不是猛躁之毒、须臾即发,一刻间均能以纯真力逼出,化入水中。我须与贼子们周旋片刻,争取时间。”瞥见门后有一只长满铜绿的古色大缸,接满大半缸的雨水,水面还有几干草漂浮,不动声色的移靠过去,左手藏在身后,并指入水,缓缓运起师门秘传的奼女真功,口里故意引司空度说话:
“为了对付我,司空先生还真是煞费苦心哪!”
司空度难得不接口,看了半晌,忽然摇头:“不容易、不容易!运功之际尚能分神开口,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练到了这种地步。我听人说太阁主古玉含如何了得,心里总不大服气,今日始知盛名无虚;弟子若此,可见其师。”
“云中蟾影”古玉含正是岳盈盈的授业恩师,也是太阁第十八代阁主。太阁行事隐密,江湖中人莫讳如深,岳盈盈听他不但提起恩师之名,更看破了自己运功逼毒的手脚,心中一凛,突然眼前金星直冒,四肢绵软,不由得扶着铜缸一晃,几乎一跤坐倒。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体力和内力就像被打开了缺口似的,正一点一滴离开身体。
“要对付太阁古玉婵的高徒,五罗轻烟散哪能济事所以我在茶悦坊的茶水里下了一种名叫“金风”的药。它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怎的,任武功再高的人也察觉不出,但只要遇到另一种叫“玉露膏”的东西……”
司空度冷笑,指着那一铜缸的水:
“就会变成一种极厉害的。”
“这种的药不是最厉害的,然而一经内力催逼,就会加倍发作,如果没有解方,你就会变成世上最贱的母狗,求着男人一直干一直干,最后全身肌肤寸裂、血r燥涸而死,活生生的变成一条干尸,五罗轻烟散不过是引你上钩的幌子罢了。你以为我等在茶悦坊只是无聊调戏卖唱女么老实告诉你,这一切我们布置了个把月,利用那小丫头做饵,钓出劫家小子;再利用劫家小子做饵,假装不敌冷月刀法,来钓你这条大鱼……”
“自始至终,我们就为了干死你这条母狗。”
岳盈盈勉强撑地,却起不了身,兀自强作镇定,咬牙切齿:“你们……你们!无耻下流!”声音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她在调查祁家寨血案时,曾亲眼看过被“忌器投鼠”夏无光下药蹂躏的女尸,多半是格贞烈、不肯屈从者,死时全身脱去水分,干得像是烘裂的枯柴一样,但下体却血r模糊,宛如被铁刷刮烂。
据家人所指,那几名女子死前即使严重脱水,肌肤迸裂,却仍嘶喊着要异物入下体,不便疯狂嚎叫,但下体已被得无一寸完肤,入又痛得撕心裂肺,最后都是乞求一死了断,别无例外,想来便是这种骇人的“金风玉露”所致。
落在这些惨无人道的万恶魔手里,失贞受辱算不了什么。
只是想起那种凄厉无比的死法,岳盈盈却停止不了心中的惊怕。
她深深后悔自己的大意轻敌,但其中有个重要的关键必须先弄清楚:“我的师承来历、奼女真功的特,这厮何以了如指掌在杀那头鼠之前,我与六兽毫无瓜葛,本门在江湖上何其隐密,这厮又从何处得知”
司空度瞥见她眼里的狐疑,得意笑:“你笑劫四爷无知,不明照日山庄与太阁的渊源,我才觉你无知得可笑:殊不知魔道千门万户、绵延深广,我等本属“紫云龙”一支,与你们“太阁”俱都是昔年东方圣教的余脉么”
“呸!你……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败类,休与本门同列!”
“有志气!”司空度竖起大拇指,嘿嘿一笑:“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攀亲带故的讨饶一番哩!我好久没有干过这么有志气的娘们儿了,想来就觉得过瘾。”脚尖将画眉弯刀远远扫开,手伸向岳盈盈玲珑有致的修长身段,r抓抚,啧啧称奇;其余三兽也围上前,古不化不再痴傻呆滞、何言勇不再畏缩不前,平白衣抓着半截断掌,伸出又长又尖的灰白舌头频频舐唇,三张丑陋的脸上尽是扭曲的笑。
岳盈盈彷佛连咬牙的力气都失去了,拼命忍着不哭喊,免得助长兴,眼角却不听话的泛起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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