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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们闻声转头,八只茸茸的大手仍不干不净的在少女身上索取乐。

        “我数到三。再不放下那位姑娘,你们每人要留下一手一脚。”

        劫兆手按剑柄,目光炯炯,刹时竟有种利刃掼出之感。

        四人心中突的一跳,不约而同停下手脚。

        桌上的姑娘没了禁制,抓着衣襟夺路奔逃,一溜烟到了劫兆背后。她不过十三岁四年纪,一双大眼水灵灵的,身子虽未长成,但口已见浑圆隆起,撑得月牙白的棉布小衣高低起伏,形状温润绵致,犹如一对可爱的玉兔。

        劫兆比她高了半截,居高临下,见她衣襟开散,裸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前小丘贲起,裹入棉布小衣,虽不甚丰盈,却依稀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r沟,看得他怦然心动,暗忖:“没想到这样稚龄的少女,身子竟也别有风情。”少女不明所以,揪紧衣角、簌簌颤抖,显然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瓶……瓶儿。”

        “我叫劫兆。”他了她的发顶,潇洒一笑。“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害不了你。”卖唱少女郑瓶儿怯生生抬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晕红双颊,加倍显出裸肩口的肌肤白腻已极,隐隐浮露青筋,竟是微带透明。

        “你们四个!”

        劫兆一挥袍袖,威风凛凛:

        “放下兵刃,恭恭敬敬跟这位姑娘磕四个响头,日落之前滚出京城,永远不许再进一步。一一照办,可保四肢完全,狗命平安;要不,便是与我“照日山庄”为敌,后果自负!”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神情极是古怪。

        ——通常到了这时候,对方应该赶紧低头赔罪,说几句场面话,乖乖夹着尾巴,飞也似的逃离现场。至于出不出城、再不再来,坦白说谁有闲工夫理大家一翻两瞪眼,心里明白就好。

        劫兆怀疑是不是自己干了整晚虚火太旺,口齿不清,还是遇上了不懂官话的乡巴佬,清清喉咙,提声大叫:“我乃是照日山庄的四公子劫兆!几位若与我照日山庄为敌,那便是与中州武林正道过不去……”

        “听见了,四爷。不必这么费劲。”

        为首的那名大汉咧嘴一笑,边说边伸手挠抓裤裆,模样极是鄙。

        “未与四爷先叙,实是我等之失,在下司空度,外号叫“过隙白驹”,这几位是在下的结义手足:“而冠沐猴”平白衣、“冯河暴虎”何言勇,最末一位则是“充栋汗牛”古不化。四爷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始知不如闻名;少时多有得罪,还请四爷原宥则个。”团手为礼,长揖到地。

        这人说话斯文时,行止便极其低劣,一旦说起难听话来,举手投足又变得恭敬有礼。劫兆听他说得不伦不类,一时无语,省起自己只顾欣赏瓶儿的衣里春光,还未仔细打量过对手。

        “司空度这个名字好熟……咦,我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那“过隙白驹”司空度空有一副文诌诌的万儿,却生得黝黑壮,筋r纠结,哪里像是读过书、能识字的样子活脱脱是个卖苦力的码头工,偏又穿起一袭青衫,戴冠持扇,儒服左肩绣着一匹奋蹄白马,绣工虽劣,白马神韵却颇为生动。只是青衫被他那身肌rb子撑得线头绽开,马形扭曲,令人不忍卒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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