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英把手伸到胯下,指尖轻摁着巾上那点水渍,慢慢打着圈儿,水痕渐渐渲染开来,她舒服得仰起螓首,呼吸微颤,发出猫一般的细细。她的姿势与锦春院里的郑家闺女相彷佛,但大腿更白更细,臀股虽窄小,却更浑圆挺翘,整个人小了一号,肌肤的腴嫩却犹有过之,当真是瘦不露骨,秾纤合度;虽然整只油润的玉蛤还掩在巾里,诱人处已胜过了裸的郑丫。
劫兆眼里直要喷出火来,忘了自己动弹不得,几乎要起身扑去,猛地一挣,椅子跳动几下,结绳处都勒出血痕来。
劫英咯咯笑着,硕大的r房一阵晃动,那胡衫的衣摆极短,没了裙腰束紧,趴跪时被沉甸甸的绵r一压,下摆几乎贴地。从劫兆的角度看,坠成梨型的两只巨r尽览无遗,内侧腴美的帮子挤成一条极细极浅的沟子,完全看不见半点肋;r尖细细两点,宛若荳蔻,随着r瓜晃动,隔衣一跳一跳的触着青砖地。
她手脚并用,腰臀款摆,蛇一般的爬到劫兆身上,细直的美脚跨过扶手,一手攀着哥哥的脖颈,侧腰握住他勃昂的雄象征,只觉入手滚烫如火钳,其硬如铁,小手轻轻握紧,那凶物便在掌中跳了几跳,似乎又更弯翘了几分。
“你……”小劫英轻咬樱唇,水汪汪的褐眸微微眯起,媚得足以杀人:
“想不想要我”吐气如兰,呵得劫兆眼耳烘热,嗡嗡作响。
她慢慢拉去了腰巾,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屈膝,湿热的蜜蚌啜着他的左手滑开一抹浆腻,纤腰一挺,小翘臀就这么前前后后动起来,抵紧下颔腻声呜咽着。
劫兆觉得自己似将爆阳而死,偏生左腕被牢牢绑在扶手上,连翻转亦不能,妹妹又湿又热的蛤嘴在手背用力擦滑着,腿的嫩肌不住颤抖,爱淌了一手都是。他拼命挣扎却无法反掌爱抚,耳畔听着劫英动情已极的,气得双眼赤红,蓦地夹住两柔软的细茸一拧,硬生生揪了下来!
劫英一短声的哀叫,娇躯僵起,搂着他的脖子轻颤,玉蛤里忽然喷出水,淅沥沥的浇了一地。劫兆愕然回神,指间还拈着两淡金色的细毛,茸毛的末端沾着些许血珠。劫英身子一软,却硬拿小手撑着他的膛,混杂痛楚与高氵朝余韵的小脸上满是迷离,玉靥俏红,浮现两团极不自然的酡艳。
她咬牙抹汗,屈腿挪身,跨跪在他的腰上,怒腾腾的赤红r菇硬是离玉缝还有寸许,任凭劫兆如何挺腰也碰触不得,水混着香汗滴落在铁杵上,几乎要飘起缕缕烟焦。
劫英笑吟吟的看着他,慢慢解开短衫腋下的侧扣,半片衣襟倏地弹了开来,小手捧出一对白皙滑腻的椒r,粉色的r尖骄傲地挺翘着,彷佛宣示着弹傲人的十六岁青春。
她的r廓浑圆,即使两颗瓜梨似的半球温软如绵,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只不过尺寸委实太过惊人,便是拢起两只小手也不能够满满盛住一边,索扶着饱满沉甸的r房下缘,半挤半托的捧着,纤细的手指掐进巨r里,从指缝间挤出细滑的rr,犹如刚凝固的雪白酪浆。
劫兆想起这对骄人玉r在掌中恣意变形的美妙触感,忽然狂暴起来,只能看不能的痛苦使他濒临崩溃,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连手腕破皮见血也不自知;眼中布满血丝,额间青筋暴露,口中发出野兽般的荷荷声响。
劫英甜甜一笑,柔声安慰:“乖!别急。这里没有别人,你都是我的,我也都是你的。”蹲起身子,手捧玉r往他口边挺送。劫兆迫不及待地衔住尖嫩的r蒂,舔吻着滑腻的酥r,又亲又啃、啧啧有声,将粉色的小小r晕弄得又湿又亮,雪肌被吮得泛起娇红。
劫英被舔得垂颈娇笑,渐渐有了快感,笑声都变成,腰腿发软,慢慢支持不住;冷不防劫兆用力一顶,巨大的头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塞进大半颗,挤得“唧!”一声迸出大片珠。
娇弱柔嫩的玉户猛被异物戳入,劫英仰头僵挺,原本支撑身体的脚跟一滑,两条细直的美脚穿出椅背,整个人重重地摔坐下来,劫兆滚烫的龙阳顺势挤入膣腔,直没至!
两人体型相差悬殊,昔日须做足前戏,劫英才得以承受哥哥过人的长;陡然间排闼而入、贯穿花房,劫英只觉户剧痛如撕裂一般,唤也唤不出声,仰着头瑟瑟发抖,里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劫兆的阳物掐断。
劫兆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细辨,发疯似的大力挺耸着。可怜劫英身子娇小,两腿分跨哥哥腰际,趾尖触不到地,无可着力之处,只得死命搂着哥哥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被得一跳一跳的,甩着长发呜呜哀鸣。
“哥……哥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呜呜呜呜……”
劫兆听她叫得无比,益发兴奋,恨只恨双手动弹不得,眼见妹妹硕大柔软的双r疯狂甩动,雪浪般的画着大圆,弓着的腰臀曲线无比诱人,忽然嫉恨起来:“这身子我再也不到了……我再也触不到,却教别人给去了!”瞪着红眼,咬牙切齿:“小妇!哥得你爽不爽哥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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