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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英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着,迸出呜咽般的,一下一下的挨着重击。

        劫兆还不过瘾,蓦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劫英的小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与膣腔却产生了奇妙的错位,大的阳物卡了半截在嫩膣里,这角度无法前进也不能全退出来,却紧密地压迫蒂与核,以昂奋的姿态刨刮着r壁,撑得黏闭的道口微微变形。

        眼看大的阳物将妹妹悬空顶着,劫兆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妹妹最敏感的地方——劫英猛被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着。劫兆狂挑狠刺,磨得她檀口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得尖叫不止,兀自不足:“说!哥得你爽不爽哥得你爽不爽”

        小劫英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哀泣着:“好……好爽!哥……哥得妹子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

        “小妇!我死你这个小妇!我死你这个小妇!”

        劫兆奋力直起半身,劫英又“噗唧!”一声重重坐落,一窒,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水。硕大的破开r壁,直到底,忽觉顶端戳到一团嫩r,又软又脆,如活物般不住吸啜,泄意突然汹涌直上,神智顿清:“我……可不能在亲妹妹的身子里!”急得大叫:“快起来!我……我忍不住啦!”

        劫英却嘤的一声,紧紧搂住了他。滚烫的龙阳白浆猛不止,灌了她满满一腹,劫英被烫得大丢一阵,魂飞天外,几乎晕死过去。

        两人合体交缠,姿态靡的靠着椅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劫兆悠悠回神,忽觉口一热,似乎溅上几点水渍。劫英无力的俯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是,我是小妇,可我是你一个人的小妇,谁也不能再碰一碰我。哥!我的身子、我的心,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再也忍耐不住,单薄的雪背颤抖起来,似是轻轻啜泣,却强抑着没发出声音。

        劫兆突然大悔,这才发现妹妹的眼泪最伤他的心,比身受一千刀、一万刀还要难过,什么也不顾了,急道:“你……你别哭!哥疼你、哥疼你!抬……抬起头来让哥瞧一瞧,别再哭了!”劫英一迳摇头,仍是不发一声,却颤得连椅子都要动摇起来。

        两行温热的水线汨汨流下,顺着劫兆的膛淌过腰腹,在两人狼籍的交合处盛了小小一洼。

        劫兆只想抱着她单薄的肩膀,像童年时一样将她紧搂入怀,抚慰到她破涕为笑,但双手却被紧紧绑在椅上,只能看着她无声啜泣,什么也不能做。

        劫英抚着他的手腕,用额头轻轻抵着,吞声忍泣:“这些个作死的!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绑你怎么可以这样绑你”伸手胡乱拉着,突然想起“玄结”松开后绑不回去,颓然放手,心疼地抚着哥哥的腕子,情绪再难抑制,趴在他的前痛哭失声。

        他突然暴怒起来,发疯般扯着绳结,彷佛绳结不断、便要扯断双手似的,急得语无伦次:“放……放开我!放开我!这该死的绳子……该死的绳子!妹……妹子你别哭,抬头看看哥!别哭!别哭……别……”劫英拉着他的手呜呜哭泣,似要松绑,又像是要阻止他自残;背脊颤动,始终都没有抬头。

        无力感终于攫取了他。劫兆松开拳头,无视于血r模糊的手腕与足踝,做了他唯一能做的事:艰难地用脸颊靠抚着劫英的发顶,这才发现自己竟泪流满面。一瞬间,时空彷佛又回到了空荡荡的大院里,两个失去母亲的孩子紧紧相拥着,靠着眼泪的温热来确认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唯一。

        劫英起身的时候,俏美的面上已没有眼泪。

        她低头穿好衣服,又细细为劫兆拭净整衣,不带挑逗的姿态仍旧明艳不可方物;眼神偶有交会,也只是勉力一笑,高氵朝后的虚脱似乎还无法完全恢复过来,雪艳艳的玉颊有些白惨。

        不过那眼神是劫英没错。是那个想要一定要得到、不怕付出代价的劫英没错,既不是刁蛮任的劫家五小姐,也不是艳冠京华、被无数追求者捧在掌心里的“帝阙珍珠”,甚至不是当年兰香院里那个哭着找妈妈的小女孩。

        “三日内,家里要发生大事了,只有这里才是安全之处。”劫英离去时对他如是说:“哥!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这次,轮到我保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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