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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劫英也爱。在书斋里翻读诗集时,妹妹总是和他挤在一张椅子里,或是干脆坐在他腿上,任哥哥环抱着,翘着秀气的兰指,拈起水晶盘里的樱桃,轻咬两口又转过身来喂他,濡着樱桃汁的粉唇湿湿亮亮的,竟比樱桃还要红嫩。

        劫兆一时看得痴了,凑近她滑腻的颈侧一阵厮磨,呵着妹妹敏感的耳珠,含笑低吟:“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劫英被他逗弄得咯咯娇笑,却不肯乖乖就范,硬是格开他的禄山之爪,指着诗集漫吟道:“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神情似笑还嗔,不依不饶。

        劫兆知道妹妹恼他出入风月场,经常不归,赶紧安抚密哄。

        “别碰我!”劫英拍开他的手,轻咬红唇,正襟危坐地念:“问郎花好侬颜好

        郎道不及花窈窕。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杏眼一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娇又烈。

        劫兆哪还忍得住双臂一收,将她牢牢擒在怀里,凑近她耳畔轻声说:“我这辈子,心里就只有我的亲亲小妹子一个。你要揉,便揉碎我的心好啦。”

        劫英被他烘热的吐息呵得轻颤起来,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双颊酡红,羞得轻啐一口:“呸,又来骗人!我……我才不理你呢。”忽觉身下一阵窸窣,哥哥的大腿胡乱动了几下,一滚烫的异物猛然弹出,既糙又光滑的尖端刮着她的腿股肌肤,擦滑些个,渐渐抹开几丝温腻,原来是劫兆悄悄将裤腰解了开来。

        劫英吓了一跳,想起书斋外还有女史下人走动,没料到哥哥竟敢如此,想也不想便要起身,搁在书案的两只小手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劫兆往前一挤,将她裹在层层衣物下的硕大椒r压在桌缘,娇小的劫英顿时没了起身的空间,坚挺的龙滑进她腴润紧闭的腿缝中,尖端撑卡着蛤口,却没能尽没入。想是劫英细小,仓促间容不得巨物,却已磨得她一阵r紧,差点失声起来。

        劫英罕见地穿了京中仕女间流行的低郁金裙,外罩纱制的鹅黄缦衫,襦裙里仅着开裆的薄绸裤,才教劫兆长驱直入,杀了个措手不及。所幸郁金裙宽大,披垂而下,将两人的下半身都遮住,院里伺候的丫头们只见小姐坐在四爷怀里读书,两人平日亲昵惯了,下人都习以为常,谁也没料到四爷的阳物正一点一点寻位没入,着小姐娇嫩的户。

        劫英十指反扣,紧紧揪着哥哥的手掌,两人四手都搁在案上,既不能爱抚,也不能扶正体位,劫英紧咬着樱唇,很慢、很慢的挪动着小雪臀,一边索容纳着哥哥的长巨大,边颤抖着轻轻吐息,却有一种奇妙的刺激与快感。明明阳物入不到一半,也没有大耸大弄,水却不住汨汨流出,宛若失禁一般,沿着她粉腻的腿蜿蜒直淌,居然浸湿罗袜。

        劫兆的前半截被箍得美不堪言,忽起邪心,用膛压着妹妹的玉背往前一摁,慢慢的施加压力。小劫英的玉r绵软,不堪受力,两颗硬得挺起的r蒂被压得摩擦桌缘利角,快感倏地如潮涌至。

        她拱起香肩、低垂粉颈,细腰猛然一扳,窄小的俏臀微微抬起,“唧”的一声轻响,大裹着的汁水直没至!

        两人不约而同吐了口气,劫英低声呜咽,不住轻轻抽搐着,竟已丢了一回。

        劫兆只觉她膣里剧烈痉挛,似有一只小手用力掐揉,两人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美得衔起她小小的耳珠,低道:“妹子!我们这样……便是“连理枝”了!”劫英高氵朝未复,蓦地大羞起来,闭着动人的星眸细细,弯睫微颤,轻声埋怨:“哥……

        哥坏!”

        两人做了很久,下体慢慢的、重重的研磨着,无声而湿漉,没有激烈的言语与汗水飞溅的撞击,高氵朝却一波接一波的来;无边里,紧紧相依的感觉不断累积,书斋外人来人去,既危险又安心,彷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兄妹两个。

        劫英被磨得死去活来,已算不清丢了几回,便是在隐密安全之处与哥哥偷情,也不曾像这样被足大半个时辰未曾间断,快感却如潮浪般一bb袭来;就在下一波惊天动地的痉挛将至之际,她咬牙回眸,迷蒙失焦的眼尽是温柔,低声吟道:“唯……

        唯将终夜长开眼,报……报……报答……”忽然膣户一缩,水喷挤而出,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水声之大,连房外的丫头都吓了一跳,忍不住探头。

        劫兆一惊之下,被掐得禁制不住,又凶又狠的灌了她满满一;爆发的程度,居然连紧缩的玉壶都盛不了、阻不住,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漏出浆来。劫兆素来宝爱妹妹,小劫英的嫩膣里从未受过阳,一烫之下居然还能抽搐得更加猛烈,劫英尖叫一声,脱力的身子剧烈颤抖,“砰!”趴倒在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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