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跟男的处费劲呢,事儿多又杂。
咱也不能老被他牵着鼻子走吧,一开始那阵儿我也不想顾他。给他拖过来翻个身,打两巴掌屁股,就这浪从后面滑进去。“你操我还是我/操/你?这么多事儿呢!”
他不吭声了,被干的只剩呻吟。最后声音带着哭腔,趴在桌子撅着屁股后面被我插出个小洞。
“要么…嘶…操…嗯?”我浑身是劲,下面就跟老家马配种,扣着他肩膀头,“啪啪啪啪啪啪”干得汗直淌,房间里都热得烫脚。
他仰头,后背贴着我前胸,下面塞的真是一点不露了,他扭头亲我,我疯狂地跟他咬在一起。
“阿哥,我要…你疼疼我吧”
“给你,全给你”
射了,全射里面了。
他眼睛太亮了,我有时候不敢跟他对视,好像做了亏心事的人是我。
他一说这话我就忍不住,他腿打颤终于站不住了,我给他抱上床,本想过了劲跑另一张床上睡,结果他一晚上都黏着我。天亮了,他还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几把软趴趴的蹭在我大腿旁。
“你还能一夜没睡吗?”
他眼睛明显陷下去一截,“我怕你走了”
我起身穿衣服,把他的也撂上床,“去哪啊,还能把你丢了?”
他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我拉他赶紧起来,“我说啥了?”
他闭着眼让我给他穿衣服,“无论我干了什么,你都不能把我丢了”
“操!毛衣是不是反了?”我当时也没听清他说啥,给他提溜起来,就自己刷牙洗脸去了。
后来我在牢里,回顾着小半辈子的人生,才幡然醒悟,林海在我人生中占据了不可忽视的一篇,他的这句话似乎早就在暗示接下来的剧情,但我当时没有察觉。
后来我把西郊纳入麾下,过了几年泡在里的日子。但偶尔也有点失落,这酒也不如想的那么好喝。
刘老板带着人来的时候,正赶上我颇伤感回味的日子。所以看到林海站在他旁边拿着枪,我反倒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我举起手,被压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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