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rb,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rb。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巴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r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r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r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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