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r突出,道中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r房上,在雪白的rr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r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前,然后令她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着胡萝卜的r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b+è待的时候,当小牛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入她的r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r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r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前轻轻一疼,子一阵收缩,清彻的爱渗透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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