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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为惠的卧室。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在床的一角。
为惠穿着睡衣,半侧卧着,手里拿着电话:
‘请问周幕帆先生在吗……谢谢。’
……
‘是幕帆吗你好……不,我还没起床呢,越来越懒了,嘻嘻。刚才接电话的是你太太吧’
……
‘是这样,你最近要到上海去一次是吗我想托你到旧金山唐人街帮我买些人参带给我妈,行吗……那太谢谢了。钱我会寄给你的……唉呀……’
在她身后的刘坤手持一个大的玻璃针筒,正在将满满的的一筒灌肠慢慢注入为惠的肛门。她忍不住了一下。
‘……不,没什么,躺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好,就这样,钱我会寄给你的……问候你太太。再见。’
为惠匆匆跳下床,捂着肚子欲向厕所跑去,却被刘坤一手拉住。只见刘坤拿着一个皮制狗项圈放到她面前。项圈上镶嵌的大颗金属粒发出冷酷的光泽。为惠不禁颤抖了一下……
为惠全身地蹲在浴室地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搪瓷便盆。她的肛门里还堵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子。
她痛苦地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刘坤拔出她肛门里的塞子。突然,一股浊黄的体从她的下身喷而出,全部洒落在搪瓷便盆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刘坤赶紧捂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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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大型客机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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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武康路。满地枯黄的落叶。
幕帆踏着落叶来到一幢法式洋房门口。他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伸手按铃。
为惠父母家。室内。
‘噢,是小周啊,快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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