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惠的母亲,一个典型的老年知识分子妇女,热情地将幕帆引入屋内,又忙着倒茶拿糖。
‘小惠近来好么’刚一坐下,老人便关切地问道。
‘她很好,请您老人家放心,’幕帆背书似地道,声音有些干涩。
‘唉,要说小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老人开始念叨,‘她从小就聪明,人长的又漂亮,琴又弹得好,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美国,追求她的人不知有多少,可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偏偏看上了那个刘什么。非要嫁给他不可。那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洋队的暴发户吗我越是不赞成,她就越是来劲,那一阵把我给气得,高血压都复发了好几天。’
‘伯母,年轻人的事嘛,您就由他们去吧,’幕帆道,‘只要小惠生活得幸福,您不就安心了吗’
‘对呀,’老人一拍大腿,我现在也想开了,只要小惠全家平安,健康快乐,让我早日抱上外孙,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着,幕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伯母,我该告辞了。’
‘等一下,’老人进里屋拿了一包东西出来,‘这是我们小惠最喜欢吃的城隍庙五香豆,你帮忙给她带去,不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正好下个月她要来旧金山演出,到时侯我交给她就行了。’
‘要是小惠嫁给你这样又老实又稳重的人,我就放心多了。’老人送幕帆来到门口时又叹道。
‘伯母,小惠她真的……嗯……一切都很好,您千万不要担心……’幕帆躲闪着老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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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幕帆独自一人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不时地有枯叶飘落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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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上海某少年大门口。
幕帆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大门口进出。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书包架上,手里抱着小提琴盒,好奇地看着他。
幕帆抬头向上望去。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从少年大楼最高层的几扇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钢琴声。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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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旧金山。戴维斯交响音乐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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