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好好过日子!”
我很累,她在哭,
忘了挂上电话,南那边刚好听见我说:
“算了,小俩口哪有不吵嘴的?别哭了。”
这回不得了,南狂怒起来,要我立即离开。
一开始还在克制,终于按耐不住,电话里把他臭骂一顿。
南吓坏了,声音小下来,连外强中干也谈不上。我心里不屑,丢下电话,转身看她。
她也吓坏了,从未见过我发这么大的脾气,泪水早已收住,可怜巴巴地坐在小床上发呆。
“你们会幸福的,别想太多,他只是在爱你。”
说完,我去睡觉。
96年3月5日天气:晴
机场道别。
96年3月8日天气:晴
不能想、不能思考、不能说、不能站立或者躺下。
象快死的人一样生活。
她走,就带走了我所有的生!
96年3月10日天气:晴
她从南京呼我,两人都急急地说,仿佛非此不能体现思念。
打算周二回来,与大姨爹来京是同一天,于是就又都在一起想象着过几天的戏剧性重逢。
许多当时讲的话都不记得了,那相互听到对方声音时的兴奋却一直还点燃着我。
她来,就带来我所有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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