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虫,刘晓亮同学愣了下,腾出只黑爪子摸摸鼻子,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哼一声,三两步跑去厨房,砰地关上门。
郁南冠摸摸头,倒了杯水喝下去,仍没找出点头绪。
饭桌上也不平静。
刘晓亮同学坐上首位,彭盈和郁南冠分别坐在两侧。
山庄的服务人员送来了春卷儿皮,彭盈只好弄了点蔬菜丝混着凉拌。
“盈盈姐姐,我还要,你再包给我。”
郁南冠眉毛一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手脏!”刘晓亮同学朝郁南冠扬扬下巴,再冲彭盈晃晃油腻腻的爪子,贼灿烂地笑。
真不该做青椒鸡爪。彭盈不知包了多少个春卷儿,全部上缴刘小爷便便大腹。顺手扯了纸巾,帮他一点点擦拭。瞄到郁某人面色不豫,装作没看见。
被伺候舒爽了,刘小爷夹了一块牛肉给彭盈:“盈盈姐姐多吃点。”
“你少点麻烦她就能多吃点了,”郁先生口气凉凉,“还有,应该叫她阿姨,有没有辈分观念?你爸爸妈妈教的长幼有别都被你吃了?”
“你才没家教呢!”刘小爷炸毛了,“盈盈姐姐明明比我大姐还年轻!倒是你这个大叔,老牛吃嫩草,羞不羞!”
“咳……”彭盈一口饭卡在喉咙里,来不及阻止这场舌斗。
“你大姐多大了?”
“……她在读大学。”
“你盈盈姐姐大学毕业□年了。”
“……但盈盈姐姐会许愿会唱歌!我让大姐做这些,她就会说‘小屁孩儿自己玩儿去’……”
“嗯,小屁孩儿是该自己玩儿去。”郁先生若有所思地结束了口舌之争。
彭盈终于缓过一口气,见刘小爷气得眼红红,忙打圆场:“郁南冠你犯得着么?晓亮啃鸡爪,我再给你包春卷儿?”
小爷恨恨地埋头扒饭,倒是大爷又不乐意了:“我呢?”
彭盈赶紧加快动作,一人伺候了一个。小爷张嘴要她直接喂,还好大爷拿筷子夹了。不过,大爷把那瘦瘦小小的春卷儿前前后后看了个透,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你给他许什么愿唱什么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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